“嗚嗚!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都活到這個歲數(shù)了,還要遭這樣的罪,”張母忍不住又哭嚎起來,“遭罪就算了,兒子還這副德行,這日子真是一點(diǎn)盼頭都沒有,還不如真馬上去吊死算了。”
“行了,別嚎了,”張鶴文煩躁的坐起身來,“你還好意思說你命苦,真正命苦的是我,誰讓我攤上你這樣一個媽,還有那樣一個妹妹。”
“媽,你就等著看吧!等哪天你兒子我死了,那肯定是被你給害死,要么就是被你給逼死。”話一落下,張鶴文就從床上下來往外面走去。
哪怕再如何不愿意,他也只能去村大隊把糧食扛回來。
張母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蹲下身來哭得更加的難受。
張鶴文來到村大隊,正好是下午村民排隊領(lǐng)工具準(zhǔn)備干活的時候,所以整個村大隊人可不是很多嗎?
“春丫,你看,張鶴文來了。”白月佳用手碰了碰站在她前面的程春丫。
程春丫轉(zhuǎn)過頭,順著白月佳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后撇撇嘴道:“他張鶴文來了就來了,村大隊的又不是我家,難不成看到他張鶴文來到村大隊,我還能去把他給趕走不成。”
“你這是怎么了,說話語氣這么沖?誰惹你不高興了。”白月佳關(guān)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