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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丹陽的街道內(nèi),似乎因?yàn)榫d綿細(xì)雨的原因,街道上的行人非常的少,所以他們顯得格外耀眼。漆黑如墨的衣袍和那柄大黑傘,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什么。
城東一處古樸的房屋之內(nèi),一名老人平靜的靠在庭院的木椅之上。目光平靜的看著大門外,他的身邊安靜的坐著一個(gè)十一二歲的少年。
門輕輕的被推開,一雙漆黑的官靴踏入了院內(nèi),撐著黒傘漫步而來,走來的是一名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
他從黒傘下走出,收起黒傘任憑雨水零落在身上,抬步上前看著那個(gè)躺在木椅之上的老人,平靜的說道:“徐鳳來見過太平令。”
老人平靜的目光如同看慣了塵世一般,淡淡的看著走來的青年男子,微微一笑:“不愧是大秦的國之棟梁,最為年輕的刑部尚書,怎么他們會(huì)讓你來看我這個(gè)快要死的老人?”
老人身邊的少年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青年男子,刑部尚書這簡簡單單的四個(gè)字在卻是能讓大秦?zé)o數(shù)人都感到膽寒。
“自然是不肯,畢竟他們都不希望我再上一步,如今前面的位置已經(jīng)滿了。”
青年男子微笑的轉(zhuǎn)目看了看老人身邊的孩子,略帶詢問的說道:“這就是那個(gè)孩子?”
老人沒有回答這個(gè)問題,而是目光投向了青年男子身后的那七柄漆黑的大傘,感慨道:“我魔剎天的黑耀終究還是落在了監(jiān)察院手中。”
其中一名舉著黒傘的中年男子略微有些緊張的看著老人說道:“院長讓我給您帶句話,如果您肯回去,他能夠保證您的安全。”
青年男子微微轉(zhuǎn)頭目光冷漠的看著開口的中年男子,右手伸出一點(diǎn),那綿綿細(xì)雨在他的手中迅速形成了一柄淡薄的水劍,水劍劃過,劍光一閃,那名開口說話的黑衣官員的頭顱便掉落而下。雙目之中透出濃濃的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會(huì)被殺死。血染了一地,順著雨水緩緩的流向四方。
對(duì)于這樣血腥老人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徐鳳來既然要借助監(jiān)察院的力量,這又是何必。”
青年微笑的說道:“我既然帶他們來,必然是因?yàn)樗麄兪俏业男母梗劣谒赖哪且粋€(gè)是因?yàn)樗溃B我來干什么都不知道,兩邊下注終究會(huì)滿盤皆輸。”
老人搖了搖頭,原本那平靜的氣息一下子改變了,原本那滿臉的皺紋似乎都撫平了許多,這一刻他不再像是一名垂暮的老人,而是一頭覺醒的雄獅。
那雄渾的氣息直沖云霄而去,四周的雨水都被沖開了,他的身邊仿佛形成了一個(gè)小世界一般。
看著這神奇的一幕,青年男子不由的感慨道:“世間都只知道大秦當(dāng)年兩大絕世高手,道藏和劍魄,卻沒有多少人知道,當(dāng)年一劍抹去大隋一萬將士的太平令。”
“如今道藏歸隱,劍魄入主神都府,而太平令卻安靜的躺在這丹陽城內(nèi),我想誰都不會(huì)放心您這樣的存在,不如將魔剎天的傳承交給我吧。”
“當(dāng)年若不是我魔剎天擋住了大隋十萬金甲騎兵和二十萬步兵戰(zhàn)將,大秦能有今天?若不是那幾位放棄了我魔剎天,我魔剎天上下三千六百七十一人會(huì)被楊青帝那個(gè)畜生屠戮的只剩下我這兩人?”冷漠的看著青年男子老人的神情變得憤怒無比,那樣一段歲月是他難以忘記的時(sh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