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xiàn)在幾點了啊。”宋越聽見姜痕的喊聲第一個醒來,一只手掀開被子,另一只手揉著太陽穴,看著床下的姜痕問道。
“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再不起床就真的要趕不上車了。”姜痕說道。
“十點啊,那還不算太晚。姜痕,你說你的身體到底是怎么長的,平時看你病怏怏的樣子,喝起酒來怎么跟一個酒缸一樣,喝了這么多的白酒,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還能夠把我們幾個人弄上床。怎么我就沒你那樣的酒量呢”爬下床的宋越,看著姜痕有點吃味的道。
雖然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宋越卻是可以肯定,自己是姜痕弄上床的,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誰知道呢。”姜痕沒有說出什么理由,而是像以前一樣糊弄過去了。不是姜痕騙他們,而是自己的理由對于常人來說有點太過不可思議了。
“對了,我給你們買了一些豆?jié){油條,就放在桌子上面。”姜痕緊接著說道。
“知道了。”一聲模糊不清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顯然宋越正在刷牙。
在宋越起床后不久,周明海和劉子濤兩人也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都是皺著眉頭,拍著頭,一副醉酒后遺癥的樣子。
三人吃完姜痕帶的早飯后,各自洗了個澡,他們可不想帶著一身的酒味出去。
一番打理之后,在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宋越三人就帶著自己的行禮離開了宿舍。而姜痕則是什么都沒帶,因為姜痕只是去給宋越三人送行的。這學期沒有打算離開燕京,這事幾人在預先買票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四人打了一輛車,很快就到了火車站。周明海的票時間最早,接著是劉子濤。送走兩人后不久,宋越等著的火車也來了。
“我要上車了,這一次我們幾人打了陸濤一頓,你在燕京的時候要是陸濤找你麻煩,你就到我家來。家里雖然沒有什么錢,但是你的一日三餐還是供得起的。”宋越在上車的時候,對著姜痕叮囑道。
“嗯,知道了,你上車吧。”姜痕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心中卻想:“要是陸濤真的找麻煩,那就直接解決了,省的以后他再找宋越幾人報復。”
宋越上了火車,姜痕目送著宋越離開后,并沒有離開火車站回宿舍,而是去了另外的一個月臺。姜痕身上的錢已經(jīng)不多了,等到學校封校后,還得出去租房子,在燕京的房價可是一點也不便宜,即使只是租一套房子。
所以姜痕得想辦法先賺一點錢。而姜痕這一次的目標就是滇南省。看首發(fā)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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