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娉婷看了下自己的打扮,立即反應(yīng)過來,右手將肩頭的浴巾抽出,一甩之下,就將蘇銘的頭部給包了起來。
蘇銘下意識地想要伸手過去把浴巾拿下,卻被葉娉婷厲聲喝止。
“不許拿下。”葉娉婷的語氣有些羞怒,然后傳來一陣腳步遠去的聲音。
蘇銘等了大概三分鐘,確認周圍應(yīng)該沒人了,才將纏在臉上的浴巾拿下,上頭還殘余著洗發(fā)水與體香的氣味。
“糟糕,我忘了告訴姐姐家里來人了。”這時葉裊裊才端著茶具返回正廳,正巧看到蘇銘手上抓著一條浴巾,眼神忽然變得曖昧起來:“看來,你已經(jīng)和姐姐她見過了吧。”
“啊,不對,你好像弄錯了什么。”蘇銘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這樣的場面落在別人眼中實在是太容易誤會了。
“剛才你姐姐洗完澡剛好出來,只穿著一件襯衫”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葉裊裊將茶具放在桌上,然后故作深沉拍了拍蘇銘的肩膀,鄭重地說道:“未來姐夫,我這個武癡姐姐以后就拜托給你了。”
“這個女孩有毒”蘇銘在心里高呼,對方一點也不像是十四五歲的普通女孩,蘇銘感覺對方此時就像是正在得意的搖著尾巴的小惡魔。
“哈哈哈,我姐姐有那么可怕么?跟你開玩笑的啦,我姐姐再怎么說也算個大美人,怎么可能就這樣讓給你呢。”
葉裊裊大笑著對蘇銘做了個鬼臉,隨后嘀咕了一句:“我還等著到時候向未來姐夫賣個好價錢呢”
“哈!你剛才說什么。”蘇銘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幻聽。
“啊哈哈,我有說什么嗎?哦,對了,我是說你離我心目中未來姐夫的標(biāo)準(zhǔn)還差得遠呢。”葉裊裊在心里卻是有些不爽的說道:“切,這頭肥羊的耳朵怎么這么靈。”
正在蘇銘感到頭疼的時候,葉娉婷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這一次倒是和昨天初見時差不多的打扮,不過卻是一件藍色的旗袍。
葉娉婷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把葉裊裊給抓了起來,準(zhǔn)備興師問罪:
“裊裊,武館來外人你怎么都沒跟我打聲招呼。”
“我不是忙著招待客人嘛,誰知道你這么快就洗完了。”葉裊裊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讓姐姐出丑,死咬住自己是無辜的。
“看來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葉娉婷對準(zhǔn)葉裊裊腰間的軟肉伸去。
“啊哈,謀殺親妹啦,啊哈哈,姐姐,啊哈哈,我錯了。啊哈,我錯了,啊哈哈哈,放過我吧,啊哈哈哈哈。”葉裊裊自然不是姐姐的對手,兩下半就潰不成軍。
“咳咳,那個,葉娉婷小姐。”身為客人的蘇銘坐在一旁顯得很尷尬,猶豫了許久才決定打斷對方。
葉娉婷手上還提著不斷求饒的葉裊裊,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浴巾還在蘇銘手里,頓時俏臉一紅,伸手奪過了自己的浴巾。
在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還有和妹妹的胡鬧,有些窘迫地說道:
“抱歉,剛才讓您見笑了。”
“啊,沒什么,娉婷小姐和令妹的關(guān)系真是讓人羨慕呢。”蘇銘搖了搖頭,這并非說客套話,因為家庭的關(guān)系,蘇銘從小只有母親一個親人,而母親去世的早,所以他特別羨慕這種感情。
“啊,對了,你不是昨天那個女孩男朋友么?”葉娉婷這下才認出蘇銘的身份,畢竟昨天被打得鼻青臉腫,今天卻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葉娉婷一時間也沒認出來。
“對,啊,不對。是這樣的,我特地來感謝您昨天救了我和阿雪的事,不過阿雪并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同事。這是我的名片”蘇銘說著將自己新印好的視宏公司的名片遞了出去。
葉裊裊卻搶先一步,把名片給搶了過去,有些驚詫的說道:“蘇銘,咦,視宏經(jīng)紀(jì)人公司?所以你是明星經(jīng)紀(jì)人?”
“對,目前是盛唐娛樂旗下視宏經(jīng)紀(jì)人公司的經(jīng)紀(jì)人。昨天的那位女孩,就是我負責(zé)的藝人。”蘇銘向著兩姐妹解釋道。
“那個女孩的氣質(zhì)的確很好,怪不得你會選她。不過你們是怎么惹上混混的?”葉娉婷回憶起昨天見到姬如雪的情形,問道。
“嗯,這個,可能說來話長”蘇銘將昨天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是劉黑那個家伙,自從最近搭上一個房地產(chǎn)富商的線以后,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葉裊裊的話中聽得出,她對這個人十分厭惡。
“這件事先不說了,這是我的謝禮,還請娉婷小姐務(wù)必收下。”蘇銘這時才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清代龍泉寶劍拿了出來。
“這是?”葉娉婷有些疑惑的接過盒子,打開后看到里面是一把長劍,盒子內(nèi)還附著各種鑒定證書。
葉裊裊最眼尖,一下就將里頭的鑒定證書取了出來,有些驚詫地說道:“哇,這劍居然是古董。蘇大哥,你這份謝禮可真是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