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咦,小蘇你這么快就要出去?”蘇銘經(jīng)過前臺時,劉魅有些詫異的問道。
“哈哈,我正好找到一個機(jī)會,想讓姬月明試試,對方現(xiàn)在讓我們趕過去試試。”
蘇銘對劉魅的印象不錯,如果不是她最初的提醒,恐怕自己到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所以在等姬如雪出來的時候,便與對方攀談了起來。
“那是好事啊,加油咯!第一個case對于新人來說可是特別重要,到時候發(fā)達(dá)了可別忘了姐姐。”劉魅半開玩笑的說道。
“承你吉言,現(xiàn)在還沒定下來,真成了,我請劉姐你吃飯。”蘇銘說著看到姬如雪有些扭捏的走了出來。
姬如雪之前一聽要出公司,便要求要換一副打扮,讓蘇銘先到公司門口等她。此刻見到她,穿著一件大風(fēng)衣,絲巾墨鏡,就差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拜托,大小姐,現(xiàn)在都快到夏天了,你這走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瘋子!”看到這一副打扮,蘇銘不禁有些無助的撫住額頭。
“這是我出門的標(biāo)配,你要是有什么意見,我就不去了。”
姬如雪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死活不肯換一套行裝,堅持要一定要這樣打扮,就是跟蘇銘桿上了。
“得,姑奶奶你愛咋地咋地,我們趕緊過去就是。要不然那邊到時候又得催我。”
被對方抓住痛腳,蘇銘知道對付姬如雪這種脾氣的女孩不好逼得太緊,于是拉著姬如雪的手臂就往電梯處趕去。
姬如雪在蘇銘觸碰到的一瞬間,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任由蘇銘拉著她往外走去。
就當(dāng)被蚊子咬了一口吧,姬如雪在心里嘀咕道。
而一旁的劉魅則是半掩著笑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出了大廈,蘇銘攔下一輛出租車,讓姬如雪坐在后座,自己則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對著司機(jī)大叔說道:
“司機(jī),請送我們到四海路的金俠游戲公司。”
“四海路啊,金俠游戲公司我不知道在哪啊,要不我把你們送到那條路的中間段,你們自己找找看。”司機(jī)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對方到底說的是哪里。
“到了那里,直接叫劉子昂那小子過來接我。有月明在這,這個小子肯定屁顛屁顛就跑過來。”
心里想到這點,蘇銘便對著司機(jī)說道:“可以,不過記得給我開票,這可是要報銷的。”
“當(dāng)然,坐好咯。”
司機(jī)踩下油門,巨能娛樂的大廈漸漸消失在身后的視野之中。
趁著路上的時間,蘇銘又打了個電話給劉子昂:
“子昂啊,我們現(xiàn)在坐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四海路中段的位置,你記得過來接下我們。鬼知道你們那家公司的位置到底在哪。”
“我跟你說了這么多趟你都沒記住,要不是這趟女神大人跟著一起過來,我非把你丟在大街上先等上個把小時。”
劉子昂對這位死黨可是怨念深重。
一輛載重卡車上,司機(jī)昏昏欲睡,看著遠(yuǎn)處的紅綠燈,眼中出現(xiàn)了重影。整輛車的行跡變得彎彎曲曲,讓邊上許多駕駛著車輛的司機(jī)大罵不已。
坐在出租車?yán)锏奶K銘此時正在與劉子昂斗嘴,正到酣處。
忽然心血來潮的往車窗外看去,瞳孔中處在十字路口的出租車,一輛大卡正在向自己飛馳而來。
“阿雪,小心!”顧不得想太多,蘇銘一手按開安全帶的鎖扣,拋掉手中的手機(jī),一把往后撲過去,將沒有系著安全帶的姬如雪推到了出租車的左側(cè)。
撞擊如期而至,整輛出租車的右側(cè)徹底變型,碎裂的玻璃與金屬碎片飛濺,刺入了蘇銘的背部,
“噗嗤”金屬入肉的聲音,姬如雪感到臉上一股溫?zé)幔K銘背部與肩部噴灑而出的鮮血,染紅了姬如雪的半張面孔。
姬如雪在被撲倒的一瞬間,腦海的第一念頭是驚慌,因為她以為對方要有什么不軌的舉動。但當(dāng)蘇銘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視野時,她忽然感到腦袋一片空白。
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能嗚咽,發(fā)不出聲來。
一旁掉在車輛角落的電話,不斷傳來劉子昂焦急的詢問聲。
司機(jī)也因為受到劇烈的沖擊直接昏迷過去。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姬如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硬生生的將到喉嚨的尖叫聲壓了下去。
然后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打開了另一側(cè)還未變形的車門,硬是將受傷的蘇銘拖出了徹底變形的出租車。
看著四周圍觀的人群,姬如雪有些無力地朝著他們喊道:
“求求你們,救救他。”
被血沾染的面容,配上精致的容顏,有種異樣的美感。
人群發(fā)現(xiàn)車?yán)镞€有活人,立即走出來了幾個好心的司機(jī),愿意把姬如雪和蘇銘送去醫(yī)院。順帶還將車?yán)锘杳缘某鲎廛囁緳C(jī)也帶上了。
“快救人!”滿身染血的姬月明和一位好心的司機(jī)背著臉色慘白的蘇銘踏進(jìn)就診大廳的瞬間,對著邊上的醫(yī)務(wù)人員大叫道。
邊上的人員看到這有些滲人的一幕,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姬如雪這么一叫立即回過神來。
上前將姬如雪背上的蘇銘扶了下來,推來移動式病床。把人往急診室推去。
“小姐,你身上的傷?”看著姬如雪也是一身血的模樣,邊上的護(hù)士有些猶疑地問道。
“我沒事,這些事他的血,無論用什么辦法,花多少錢,請一定要救下他。”
姬如雪抓住一位護(hù)士的手臂,焦急地喊道,也許是因為對方奮不顧身救了自己的原因,蘇銘流血昏迷的那一幕,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不過你能跟我們說下是怎么回事么?我們也好對傷者的情況有個判斷。”這時一位醫(yī)生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姬如雪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