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梵天!梵天回來了!”
“回來又怎樣?準(zhǔn)是這梵天又惹了什么事,不然這些混混干嘛指名道姓的要找他?”
“是!是!”
耳邊全是看熱鬧的鄰里們的風(fēng)涼話,梵天連忙擠開人群,沖了進(jìn)去。手機(jī)端.
在人群間,梵天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抱著被打得斗破血流的父親,在那里大聲哭救著,求著冷漠的圍觀鄰里們出手幫忙,換來的自然是冷漠以對。
在父母的對面,聚集著十個多人,這些人年齡都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個個都是一身裝異服的打扮,更有不少人還把頭染得鬼五馬六,耳朵也打著耳釘,一個個手里還拿著鋼管長刀,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似的。
“也不打聽打聽,這里是誰的地盤,那叫梵天的小子竟敢打傷我的人,tm的這是沒將我放在眼里!等下那小子過來,給老子卸他一條腿!
對了!還有這兩個老不死的,居然敢訓(xùn)斥老子,也給老子使勁的揍!腿不用卸了,兩個人各卸條胳膊行!”一個滿臉橫肉一嘴黃牙的粗豪大漢,嘴里叼著根牙簽,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的,齙牙哥!”
那幾個混混聞言,忙不迭地回應(yīng),便要前去動手打梵天的父母。
“誰敢!!!”
一聲咆哮震天響,竟在這寬闊的小區(qū)空地帶起了回聲。
梵天赤紅著雙目走了過來,擋在了自己的父母面前,扣著板磚的雙手青筋畢露,那看似瘦弱的身體竟帶一股駭人的威勢,使得眾混混不禁有些猶疑,一時間竟不敢前。
“小天,你來干嘛!快走啊!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是來找你的,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你快走啊!”
頭流著血的梵國防著急的喊道,許是一時著急牽動了傷口,原本都已經(jīng)止住的血再次流了下來。
“對啊!小天,聽你爸的!快走,他們算再狠,也不會真拿我們怎么樣!你快走啊!”梵天的母親田麗也趕緊勸道。
梵天用力的抓著板磚,側(cè)著頭,雙目赤紅的看著血流滿面的父親,以及為了護(hù)住父親,臉、胳膊全是淤青的母親。
這一刻,梵天以往任何時候都渴望權(quán)勢地位,渴望強大的力量!
如果他有強大的力量、權(quán)勢或者地位,那誰又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傷害自己的父母?
又有誰會在自己的父母被人傷害時,會這么冷漠的說著風(fēng)涼話圍觀,而沒有伸出任何援手,哪怕只是一個報警電話。
而現(xiàn)在,他梵天要讓世人知道,他梵天不再是過去的他了,任何想要欺負(fù)到他頭的人,都要做好承受他反擊的心理準(zhǔn)備。
這時,之前梵天的一聲咆哮震得有些懵神的齙牙哥,這才緩過神來,不由惱羞成怒,怒吼道:“tmd!你們傻了嗎?給老子啊!tmd,敢嚇老子,給我將這小子往死里揍,我要他今后的日子只能在床渡過!”
被齙牙哥這么一兇,那些混混這才都回過神來,拿著鋼管刀具沖了來。
面對來勢洶洶的一眾混混,梵天沒有任何的恐懼,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恐懼,只會讓對方更猖狂得意,并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
只有用命去拼,將這些人打疼打痛打怕了,讓他們恐懼,讓他們害怕,才能夠換得真正的安寧。
心里想著,梵天在父母驚呼聲,徑直沖了出去。
奔跑的同時,他將拎在手的兩塊板磚先后扔了出去,朝著其跑在最前面,拉下身后其他混混五、六米,拿著鋼管的兩名混混擲去。
這時,那兩名混混距離梵天少說也有八、九米左右,雖然以他現(xiàn)在驚人的臂力,要把磚頭扔出十幾米并非難事,但是要扔準(zhǔn)卻還是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