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被開除的消息一傳出去,你覺得還有其他公司敢用你嗎”
齊炎這招出的更加陰狠,直接用我的職業(yè)生涯威脅我。
我氣的緊咬著牙齦,就跟掉進(jìn)了冰窟窿一樣,從腳底到頭皮都滲著刺骨的涼意。
齊炎一松手將和服丟在我面前,“去換上。”
最終我還是妥協(xié)在齊炎的威逼之下,去洗手間里換上了和服。
和服是改良式的,并不難穿,就是前襟開的很低,露著一片雪白的豐胸。
等我再回到包廂,張治中已經(jīng)在里面,正跟齊炎喝著清酒。
聽到開門聲,齊炎只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張治中的雙眼卻黏在我身上移不開,眼神里竟是猥瑣。
我下意識的用手掌掩住了胸口。
“顧晚,還不快進(jìn)來坐下。”齊炎低聲道,我腳步動了動,走到了齊炎的身邊,他卻又瞪了我一眼,“坐張董旁邊。”
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我拒絕不了齊炎的命令,拉著裙擺在張治中的旁邊屈膝跪了下來。
身體隨之一俯身,松口的衣襟打開的更多,我清楚的聽到張治中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跟張志中靠的這么近,這一回我可是清楚地看見了他的長相。
四十幾歲的男人,油膩膩的國字臉,小眼睛蒜頭鼻,腦門上方一片謝頂,用幾根泛著油光的頭發(fā)遮著,看著就讓人想吐,真不愧是蘇艷雪“千挑萬選”的人,大概是故意來惡心我的。
“張董,以前的事情是顧晚不對,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吧。”齊炎笑著跟張治中敬酒。
“齊總,這是我跟顧小姐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讓你做這個(gè)和事老。”張治中瞇著小眼睛笑的狡詐。
我隨之也端起了酒杯,笑了笑說,“張董,如果只是私人原因,我在這里跟你說句對不起,千萬不要影響了我們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
張治中將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臉帶震怒,“顧小姐的意思是我公私不分,故意為難你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忙解釋,“是我說錯(cuò)話了,先自罰一杯跟張董道歉。”
說著,我一抬頭就灌了下去,他們點(diǎn)的清酒很烈,嗆人的劃過喉嚨,我咳嗽幾聲。
張治中的臉上這才有了笑意,然后一邊跟齊炎談笑風(fēng)生,一邊對我灌酒,就是不談合約的事情。
我的酒量一般,幾杯黃湯下肚,腦子變得暈沉沉的,張治中卻趁這個(gè)時(shí)候把手伸進(jìn)了我的裙子里。
和服的裙擺是兩片布料交錯(cuò)而成,張治中掀起其中一塊就摸到了我的大腿,五短的手指還想我腿心處摸。
我緊緊的并攏雙腿,一手拿著酒杯,一手阻攔著張治中的騷擾,將求救的目光對上齊炎。
齊炎突然的站了起來,我以為他是要替我解圍,誰知道他說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間”,就跟沒看到一樣走出了包廂。
等齊炎一離開,張治中完全沒了顧慮,肥胖的身子一下子就壓了過來,將我推倒在榻榻米上。
“臭婊子,你逃有什么用,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落在我的手里。”張治中得意揚(yáng)揚(yáng)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