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站住,你還敢跑”慕如琛將她的身體壓在門板上。
安立夏動彈不得。
“我都說我走錯地方了。”
“走錯”慕如琛冷笑,“不是你主動打電話給我,要跟我談?wù)劮孔拥膯栴}么”
“”安立夏已經(jīng)忘記,她在電話里已經(jīng)自報家門了。
“安立夏”慕如琛重復(fù)著她的名字,而聲音,更冷,“逃了六年,你以為,你還能繼續(xù)逃多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立夏忍住臉部傳來的疼痛,固執(zhí)地不承認。
“不知道”慕如琛湊近她的耳朵,口中熱氣噴到她的臉上,“六年前,你是怎么勾引我的,你忘記了可我還記得。”
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好聞,讓安立夏有些神志不清。
但是,有一點,她無比的清晰,那就是絕對不能承認認識她
“慕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是出現(xiàn)了幻覺,或者認錯了人。”
慕如琛更怒,“既然你這么固執(zhí),那么,我想,我有必要讓六年前的場景重演一邊”說完,一把將安立夏的身體拉過來,轉(zhuǎn)向她,然后將她的身體再次重重地摁在門板上
脊背再次撞向門上的花紋,又是一陣痛
慕如琛地頭想要問吻她,然而,她白皙的臉上,顴骨處那條長長的紅痕格外的刺眼。
她受傷了
是他弄的
該死
她的臉怎么那么嫩
趁他稍微走神期間,安立夏伸腳,狠狠地踹向他的小腹,“神經(jīng)病王八蛋變態(tài)色情狂,去死吧你”罵完,抱著自己的鞋子便離開了
因為擔(dān)心對方追過來,所以安立夏也顧不上換鞋子,就這么匆匆的往外面跑
這條路很長,甚至一眼都看不到路口。
安立夏不管不顧地往前跑著,一定要離這個神經(jīng)病遠一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一直到跑累了,跑不動了,安立夏才停下來,而依舊離路口還有很遠。
這是要累死她的節(jié)奏嗎
而這時,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迎面開了過來,然后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
“小姐,要打車嗎”
“要要要要要”絕對要啊
立夏立刻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后報了自家的地址。
司機開車將車子掉頭,然后開走。
“小姐,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嗎”聽聲音,男人很年輕,還帶著鴨舌帽。
“沒事,只是遇到了一個變態(tài)”安立夏不顧形象地換著鞋子。
“您好像受傷了,要去醫(yī)院嗎”
“傷了”安立夏對著鏡子看了看,果然,側(cè)臉,有一條長長的紅痕,在那張白皙的臉上,格外的明顯。
疼倒是已經(jīng)不算太疼了,只是安立夏突然有些后悔。
剛剛那一腳,她似乎踹得太輕了。
嗯,下次,下次絕對要打到他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