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一句對不起就可以過去了嗎你對我的殘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抹殺掉的嗎,恩”
似乎與生俱來就帶著冷氣,楚喬勾起安暖的下顎,聽似不急不緩的話卻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冰凍三尺。
不再給安暖說話的機會,他捏著她的下顎,有力的手臂直接拎著安暖把她甩在床上。
松軟的床讓安暖覺得她像是被扔進了棉花包,不疼,卻難受的很。而楚喬隨后壓上來的身子,更是讓安暖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同時恐懼感如影隨形。
楚喬這是想
事情進展的太快,以至于她就算做足了心里準備,卻還是怕的要死。
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安暖抑制住發(fā)抖的身體,始終在眼圈打轉(zhuǎn)的淚水悄然滑落,帶著不甘。
楚喬的身子很重,硬邦邦的硌著她的身子。他就像一座大山壓著她,見安暖臉色漲紅,咬著牙一聲不吭,楚喬的大手又襲了過來。
男人的手掌粗糙而灼熱,不同于剛剛單純的揉捏,而是沿著她的肌膚不停游走,時不時的捏上一把。
胸前,腰上,腿上沒有欲望,只有發(fā)泄
巨大的力氣讓安暖疼得不停顫抖,不用想也清楚一定被他捏的處處淤青。抬頭對上楚喬駭人的面孔,安暖怕的不行。
“楚喬,我我今天不方便”
感覺楚喬的手距離兩腿之間越來越近,安暖夾緊了來之前放好的衛(wèi)生棉,終于忍不住開口,連聲音打顫。
她已經(jīng)吃了能催月經(jīng)的藥,只要楚喬別現(xiàn)在就就要,藥效發(fā)揮了就能拖延幾天。她只想幫助媽媽回夏家,但是不想因此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大手隔著內(nèi)褲碰到那東西,楚喬黑眸一閃,冷笑起來。
“安暖,你從前,都是叫我喬的是安家教唆你對我這么生疏嗎還是,他們教會了你欲擒故縱,想要利用你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恩”
冰冷的面孔綻放出笑意,如冰雪初融的絢麗。楚喬笑著,最后的一個恩字尾音被他拉的一波三折,冷凝的氣氛就變了味。
可安暖,心里卻是始終未曾有過的冷。
楚喬的話,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目的,仿佛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此刻面對他帶笑的眼,安暖只覺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