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押在心中的痛楚,就如利刃,一次次戳戮著她,直到她瀕臨崩潰,再也無法冷淡偽裝。
“我可以喝”她走近他,眼睫輕顫,有濕潤(rùn)落下,蜿蜒在臉頰上,最后在嘴角暈染開,“但是,我現(xiàn)在就要你愛我”
君驀然的瞳孔驟縮,陰鷙的神色讓他周身都漫開了濃到化不開的冷厲,“季闌珊,你還能更下賤一點(diǎn)”
她知道,因?yàn)榧緹熈_身體不好,他憐惜她,進(jìn)宮三年如珍寶般呵護(hù)著,不忍碰她,生怕傷了她。
但對(duì)她,卻是厭惡到極致,惡心地不想碰。
可這次,她不想再隱忍,更不想再退縮,也許是最后一次,唯一能感受他炙熱體溫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一次。
“好,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就自盡,拉著季煙羅一起死好了。”
君驀然狠狠瞪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鑿出個(gè)窟窿來。
“都給朕滾出去”
現(xiàn)場(chǎng)所有人瞬間被清理地干干凈凈。
他眼皮也沒抬,視線始終絞在她身上,那么恨,那么濃,那么深刻,那么巴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可大手還是狠狠將她拽了起來,直接像垃圾一直往外拖去。
靜蘭宮的房間多到數(shù)不清。
君驀然將她拖到距離主室最遠(yuǎn)的一間。
那般小心縝密的心思,是生怕季煙羅聽見了心痛嗎
她像貨物一樣被大力丟了進(jìn)去,還沒來得及站起身,男人高大的身軀就直接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