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終身高級會員。
即便是達(dá)到冷欣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的誘惑也是不容易拒絕的,在全球,擁有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并不多。而此前,冷欣也只是個非常普通的會員,想要預(yù)定某些車型還沒有資格。
要知道,能獲得這群高傲的外國佬認(rèn)可,非常不容易。有錢還不行,你得有一個極其尊貴的身份。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真想把羅晨給賣掉。
從4s店走出來,冷欣心情大好。就算在商業(yè)活動中獲得的巨大成功,也完全不能和現(xiàn)在相比。
“我記得今天晚上有個宴會吧”
她對身邊的女秘書說道。
“是的,不過在今天早上,你已經(jīng)讓我推掉了。”
秘書拿出行程表,說道。
“哦,跟那些人說一聲,我會準(zhǔn)時到達(dá)。”
“好的”秘書只得拿出手機(jī),把信息發(fā)出去。
夜幕降臨,上城的夜生活宣告開始。
在許文東的帶領(lǐng)下,豪車修理廠的一眾員工走進(jìn)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東哥,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怕回去后,你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啊”
強(qiáng)子調(diào)笑道。
他是修理廠的老員工,跟許文東的時間最長,太清楚這個老板的性格了。
“這話就說錯了吧”許文東一臉輕松。
“真正該睡不著的是咱們晨兒,咱們吃頓飯能有多少錢啊,真正貴的是酒水,待會兒都別客氣,八二年的拉菲一人一瓶啊”
“東哥,我總算知道你這許扒皮的外號是怎么來的了”
店里唯一的女孩子薛飄飄嘟了嘟嘴。
“飄飄,這是心疼咱們晨兒了吧以前沒看出來啊,要是有那個意思可要說出來,我看咱們新老板對晨兒印象不錯,到時候被她搶了去,可別哭啊”
許文東調(diào)笑道。
以前他做老板的時候,就喜歡跟員工一起開玩笑,現(xiàn)在都成了他們中的一員了,更肆無忌憚了。
“東哥,你要是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
薛飄飄的俏臉頓時通紅。
羅晨也笑了,道:“大家也不要有什么顧忌,想吃什么隨便點(diǎn),不怕花錢。以后咱們修理廠只會越來越好,這地方,一個月來一次”
都是普通打工族出身,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難免有些拘謹(jǐn),羅晨一句話讓他們輕松不少。
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老板可是上城鼎鼎大名的冷氏家族長女,她下面的員工,就沒一個混得差的。
選了包間,點(diǎn)了飯菜,幾杯酒下去,大家伙徹底放開了。
話題的中心還是羅晨,都在回憶著他到來的三個月,修理廠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
許文東酒量一般,此時已經(jīng)是半醉狀態(tài),抱著羅晨的肩膀說道。
“兄弟,你不知道,那天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有感覺,我許文東的霉運(yùn)要走到頭了。從那里出來的人,就沒一個差的。我當(dāng)年是自己不爭氣啊,不然......”
許文東一陣傷感,一直是笑哈哈的他,竟然落下了眼淚。
“東哥,你喝多了。”
羅晨扶著他坐下,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
喝了口冰水后,許文東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笑了笑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
“我先去上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羅晨找個借口出去透透氣,被許文東提起,
不自覺的腦子里出現(xiàn)過往的一幕幕,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站在洗手間的洗臉池前,羅晨洗了個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恍若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