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文幾時受過這樣的待遇,顫顫的伸出一只手。
阮煙羅面色一沉,帶著冷意說道:“怎么?還想把我推下去?”
杜惜文本來只是想指著她,聽阮煙羅一說,倒真起了這個心思,瞪著眼睛說道:“是又怎么樣?”
白癡,被人誘導(dǎo)了都不知道,阮煙羅對杜惜文的低智商再次感到一陣同情。
“不敢怎么樣。”她十分無害地笑著,對著杜惜文招招手:“來。”
際煙羅叫她過去是什么意思?杜惜文很詫異,可是阮煙羅的動作有種莫名的吸引力,雖然簡簡單單的,卻讓人忍不住按著她說的去做。
不自覺的走上前一步,阮煙羅一笑,忽然手中用力,身子又微微側(cè)開,直接把杜惜文拉進(jìn)了湖里。
她做的十分隱蔽,在別人眼中看來,根本看不清她是故意拉杜惜文下水,反而像是杜惜文要推阮煙羅,沒推著所以自己栽下去。
再加上剛才說的話,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杜惜文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啊……”杜惜文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嘶嚎,張嘴就要大罵,卻忽然對上一雙冰冷至極的眼睛。
阮煙羅眼睛里寒冷的沒有一絲人氣,比現(xiàn)在的天氣還要冷幾百倍,她看著杜惜文根本不像看一個人,而像是看一件沒有生命的死物。
這個女人就是用這種方法殺死了這具身體的主人,現(xiàn)在身體被她接收,為原主人報(bào)個仇,也在情理之中。
讓兇手用害人的方法去死,無疑是最完美的方案。
杜惜文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全身血液都凝結(jié)成塊,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炸,她驚恐的看著阮煙羅,連掙扎都忘了。
就在她以為阮煙羅會俯下身,抓著她的頭把她按進(jìn)水里的時候,阮煙羅眼中的寒意退去,緩緩向后退了幾步。
這里人太多,并不是好時機(jī),而且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會被石塊砸到死亡顯然是個意外,情有可原。這次小懲就算了,希望這位杜小姐吸取教訓(xùn),不要再來惹她。
“阮煙羅,你敢害我!”看到阮煙羅恢復(fù)原狀,冰冷的水立刻刺激了杜惜文的膽子,她撲打著水,扯著嗓子喊:“我是三品貴女,你敢謀害我!”
“杜小姐,你是白癡嗎?”阮煙羅連眼神里表露著你是白癡的意思:“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是你推我,你掉下去,根本是自作自受。”
三言兩語,把責(zé)任推的干凈。
“你……”杜惜文氣的氣息一滯,一口水立刻涌進(jìn)去,咕嚕嚕灌了滿口,人也往下沉。
阮煙羅好整以暇的轉(zhuǎn)身,對還愣在原地的奴才們說道:“還不快點(diǎn)救你們主子?再晚她就要死了,不是淹死也會凍死,不是凍死也會被你們氣死。”
“救……救小姐……”
“快救小姐……”
岸上的人這才緩過神,七手八腳的跑到湖邊去夠杜惜文,只有一個人愣在原處,呆呆的看著阮煙羅,像是不可置信。”
際煙羅走到站在原地的小丫頭跟前,淡淡說道:“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