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身邊的一個嬤嬤帶著一個粉衣丫鬟,瞧見寧析月便急急行禮,口中慢慢道:“二小姐,大小姐聽聞這幾日您在山上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所以特地派老奴送來了一個會講有趣事的丫鬟,給二小姐逗悶子,這丫頭喚作清河,還不快上前給二小姐行禮。”
清河上前一步,微微朝寧析月行禮道:“奴婢參見二小姐。”
“我還不知長姐消息如此靈通,對這浮法寺發(fā)生的事也如此明白。”看來寧嘉禾的線人還不少。
“這這”老嬤嬤驚訝于寧析月的伶牙俐齒,愕然失語。
“好了,留下她吧,你回去替本小姐好好謝謝長姐的關(guān)心。”說完,寧析月便徑直的離開。
嬤嬤朝清河使了個眼神,清河會意,急忙快步跟上寧析月。
“這些話真是她說的”一個面容清麗的女子側(cè)臥在軟塌上,看著前面的嬤嬤道。
“回大小姐話,這些真的都是二小姐說的,而且老奴瞧著這二小姐的神態(tài)變化不少,不再似以前膽小懦弱了。”
女子起身,曼妙的身子被這綢緞包裹的極為好,口中溢出嘲笑的口吻,“哦,我這膽小的嫡妹似是轉(zhuǎn)性了真讓我有些期待呢,爹爹何時回來”
“皇上派老爺去江南尋訪民情,算算日子大概也就這幾日回京吧。”
一股詭異的笑容在女子嘴邊綻放,“好。”
寧析月禪院內(nèi)
容夏從暗處走出來,看著清河悄悄離去的身影,走進寧析月的禪房生氣道:“小姐,你既然知道這清河心思不對,怎么答應留下她啊。”
寧析月用銀簽挑弄這檀盒內(nèi)的香灰,過了一下,拿出時,銀簽上正泛著黑色的光芒。
容夏一驚,捂著嘴驚訝的道,“這檀香內(nèi)怎么有毒究竟是誰要害小姐”
“這沒有什么毒性,只是會讓人體資虛弱點,而且對于修習武藝的人來說長期吸入,容易產(chǎn)生一時的走火入魔。”寧析月不輕不重道,到時把一旁的小丫頭嚇得半死。
“那小姐是否有”
“放心我不會走火入魔的。”頓了一下又道:“今夜我要清理一些垃圾,你附耳過來,你和翠柳按照我說的去做。”
夜晚,寧析月一身黑色錦衣在院中修習武藝,順便等著清河入套,寧析月感覺到不遠處的樹后細微響動,剛想有動作,卻硬生生的被屋頂?shù)囊坏缆曇艚刈。罢惺降轿唬褪橇Φ啦蛔恪!?
在定眼一瞧,哪里還有什么人,瞇著水眸看向屋頂?shù)娜耍幊恋溃骸澳憧芍獕牧宋业暮檬隆!?
此人一愣,沒有感到半點抱歉,反倒揚天大笑起來,飛身下來,走到寧析月面前,“關(guān)本關(guān)我何事,你的獵物跑了,何來怨我呢”
寧析月這才瞧真此人的面目,倒是長得一臉清秀,就是行為浪蕩了些。她不愿理睬此人,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不想讓這寺院的僧人都出來,就快走吧。”
納蘭蘇挑眉一笑,“我們還會見面的。”
看來本太子此番扶辰國之行甚是有趣呢。
納蘭蘇晲斜一眼門外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笑看了一眼寧析月緊閉的禪院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