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有話說”主持居高臨下看著靜岳道。
“我我”
這事本可大可小,如今經(jīng)這番言語,到讓她下不來臺了,看來今日這錯在不在靜岳,他都必須給認下了。
兩步走到靜岳面前,一巴掌扇去,將靜岳打蒙了,愣愣的看著池述,“你個賤奴,竟敢騙我害我差點冤枉了二小姐這要是真如了你的心意,讓我如何和將軍交代,如今你犯下如此大錯,我只能將你交給主持處理,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吧”
說完轉(zhuǎn)身朝寧析月賠禮,不過下一秒畫風(fēng)一轉(zhuǎn)又道:“不過,二小姐怎能隨便找個理由就搪塞了自己練武的事呢,其實你本就是將軍之女,練武自然正常,何需說謊遮掩呢”
“你又怎知本小姐在說謊呢”說完深深看了一眼池述,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想引誘她說實話,她怎可能上當(dāng),走到主持面前,雙手合起朝主持行禮道:“大師”
在場之人皆是一頭水霧,這二小姐這是作何,難道真的被池小姐說中了,寧小姐在說謊,如今是在懺悔
主持回禮,笑著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施主無需再爭,這寧小姐的身體一直受我浮法寺靈丹調(diào)解,的確是不能提氣。”轉(zhuǎn)頭看向靜岳,“至于這位施主,竟然在本寺如此大膽,不能輕饒,但我佛慈悲,且放你一條生路,在佛祖面前重棍八下,除去心中邪氣,攆下山去。”
既然這主持都出面為寧析月作證,僧眾自然相信,立馬執(zhí)行起來,池述也只能狠狠的看著寧析月,這個女人現(xiàn)在不好對付,若現(xiàn)在再咬著她不放,恐怕得把自己賠進去,看了一眼掙扎中的靜岳,狠心的轉(zhuǎn)身離開。
邢公子呢
寧析月解決完此事,回身便沒看見封華尹了,拉住剛剛站在她一旁小僧道:“可看見與我同來的公子了”
“剛剛這位施主和才來的黑衣公子出去了。”
寧析月剛想出門尋去,便被一道聲音叫住,“寧小姐且慢,老衲有事尋你。”
寧析月被主持帶到安靜處,從長袖中取出一瓷瓶遞給寧析月道:“這是佛陀散,有助于施主你調(diào)理經(jīng)脈,至于那提氣的藥,老衲想施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需要了吧。”
寧析月一愣,忽的嘴角又勾起一絲了然的笑意道:“原來大師早已知曉我能習(xí)武之事,既然這樣,大師剛剛在佛堂為何要幫我”
“這一切都是老衲的無了師兄安排的,他說施主乃是天命之人,今日的相助是天意所致,而且那靜岳本就心術(shù)不正。”
“無了大師”寧析月驚訝道,這扶辰國那個人會不知曉這無了大師,聽聞無了大師活了上百年,是個地仙般的人物,今日無了大師竟然管起來她這檔子閑事。
難道是因為她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