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這樣,只要一出現(xiàn),能讓人感到強烈的安心,無疑,黃軒是一個這樣的人。
而云家這邊,氛圍更加尷尬。
云帆的三弟云揚,正是鐵云鋪的掌柜。
云揚自作主張把霸王刀取出,進而黃家將刀買走,結果凌絕搶走了霸王刀,最后云帆長女云思可出手奪刀未遂。
本來已經與云家無關了,偏偏最后插了一腳,如今云家丟了霸王刀,又得到了滅心刀。
用一件無法使用的七品凡器,換來一件可以使用的七品凡器,看似劃算,實則是創(chuàng)造了一位強勁的對手,也正是眼見了凌絕得到霸王刀后的實力,云思可才會最后關頭出手搶奪。
此刻云帆一邊斥責云揚,一邊與云思可商量著對策。
云思可身著白衫,宛如一朵尊貴嬌艷的白色牡丹,讓人心生敬畏,算是作為三叔的云揚,有時候都得聽云思可的說的。
讓所有人都信服與她,這是她云思可的本事。
云家與黃家似乎很是默契,將對策想到一塊去了。
兩大家族都知道其的利害關系,想到的第一個對策便是聯(lián)合對方,彼此不謀而合,只差派人去互傳消息了。
云、黃兩家緊張之時,韓家人的態(tài)度卻截然不同。
家主韓山是一個肥壯的年大漢,此刻正與他那身軀壯如水牛,猶如一堵人墻的兒子韓震剛在房內對坐痛飲,桌盡是山珍海味,珍貴不已,對今日只是毫不心。
韓震鋼拿起一只羊腿,一口扯下一塊鮮肉,吃相狂放。
韓震剛一邊嚼一邊狂言道:“老爹你放心,我老韓家的碎山拳已經被我全學會了,哈哈,管它什么狗屁霸王刀,什么白衣女,嘿嘿,還不是一拳頭的事。”
韓山聽后,與他碰了個杯,大干一碗后,才豪言道:“哈哈,老子的兒子,當然是無敵的。”
碎山拳乃是凡級品武技,韓家的鎮(zhèn)門絕技。韓震剛從小修煉起走,這門武技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習之者非得練一身鋼筋鐵骨,才能發(fā)揮出這門武技的威力。
正因為如此,韓家人個個身強體健,壯若洪鐘,連韓山這個胖子,身形也極為高大。
如果說四合鎮(zhèn)年輕一輩有肉身能夠和凌絕抗衡的,恐怕非韓震鋼莫屬了。
只不過凌絕的肉身強度是自己一步一步練出來的,而韓震鋼的身體,自己勤練是一部分,還有卻是因修煉碎山拳使骨骼經脈變得粗大而成的,二者孰強孰弱,怕是真得交過手后才知道。
只是肉身歸肉身,內勁歸內勁,二者雖有一定的關聯(lián),卻并不能對對方造成絕對影響。
這也正是有那么多內力精湛的武者,卻沒幾個能有那么強悍的肉身的原因。在內勁與肉身的關系,凌絕無疑成了最好的例子。
凌絕聽到仆人說凌荒要找他,未免有些心虛,這次闖下大禍,所有矛頭都指向他和凌家,二者無疑成了四合鎮(zhèn)的眾矢之的。一時之間,使得凌家主壓力倍增。
向來大膽的凌絕,這次到了凌荒書房,竟不敢直視凌荒,將頭微微低下,盯著地面。
看到凌絕這個樣子,凌荒老臉閃過一絲不忍,長長的嘆了口氣,怒氣也漸漸消散了,滿是無奈的說道:“罷了,事已至此,還是想想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