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皇宮。
作為本市最寸土寸金之地,奢華與矜貴是這里的代名詞。
華麗絢爛的燈光下,重金屬的音樂聲幾乎要轟破耳膜。靳初七被喬安安拉著穿過層層人群,好半天才到了換衣間。
“初七,快換衣服。”喬安安從拎著的書包里拿出一整套的禮服,笑瞇瞇的放到靳初七懷中。
靳初七一愣,抱著禮服抬眸,就見喬安安動作利落的套上一件背帶紅裙,頭上還戴著一個可愛的黃紅相間的春游帽,正是櫻桃小丸子的動畫造型,別致又嬌俏。
柔和的光線下,喬安安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夾著嬰兒肥的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在小巧紅色寬肩書包的映襯下,簡直萌翻了
靳初七在喬安安的催促下,自然也換上了那套禮服。
半響后,喬安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傻乎乎的看著她:“初七,你這也太美了”
燈光下,靳初七一身米白色歐洲宮廷禮服,得體又貼身,襯得她纖腰不盈一握。尤其是稍顯放低的領(lǐng)口處,露出優(yōu)美的鎖骨,性感又迷人。再往上,長長的栗色卷發(fā)從耳側(cè)垂落,秀麗又引人注目。
靳初七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雙手放在胸前想要擋住:“安安,會不會太露了,要不我還是”
“沒事的,有面具。”喬安安眨巴了兩下眼睛,又從包中拿出兩個制作精巧的面具。
戴上面具,靳初七稍稍安心。
到了舞廳,重金屬的音樂已經(jīng)漸漸散去,悠揚(yáng)的鋼琴聲從暗處傳來。
靳初七能明顯感覺到流轉(zhuǎn)在她身上的火熱視線,一個個如狼似虎,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美麗的小姐,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在微笑著拒絕了十幾個男人后,一個沒有戴面具的年輕男人邪笑著走近。他面容俊秀,卻酒氣熏天。上衣的白襯衫不規(guī)則的散亂著,不羈又放蕩。
“抱歉,這位先生,我”靳初七皺眉想要避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她心里一緊,咬牙猛地用高跟鞋踩了一下男人的腳背,就轉(zhuǎn)身急匆匆的離開。
快步到了走廊,靳初七還未離開多遠(yuǎn),緊跟而來的男人就抓住她的手臂,力道極大的把她推到墻壁上。
“小姐,你跑什么”
后背撞到冰涼的墻壁,靳初七悶哼一聲,抬頭就見男人邪笑的看著她,目光放肆的打量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放開我”靳初七咬著下唇,心里一慌。
男人渾然不顧,剛要俯下身手腕卻突然被一只橫空而來的大手抓住。
只聽他慘叫一聲,俊臉霎時慘白。剛要回頭怒罵卻神色大變,陡然噤聲。
“靳、靳先生”他面容扭曲,卻顫抖著聲音連連賠笑。
西裝革履的靳司年面無表情的立在那,深諳的眸子盯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極具威懾力,令人心驚膽戰(zhàn)。
“滾。”他冷著臉壓抑火氣,似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令周圍的溫度飛快下降。
“是是是。”男人慘白著臉,忙不失迭的快步離開。
等到長長的走廊只剩下他們二人,靳司年才一言不發(fā)的打量著靳初七。深邃的目光似風(fēng)雨欲來,冷漠又深沉。
靳初七心慌意亂的避開他略帶侵略性的眼神,緊張又忐忑的捏緊了手指。
現(xiàn)在她戴著面具,衣著又和平常大相徑庭,小叔不可能認(rèn)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