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不是還不近女色的么”
懶洋洋倚在沙發(fā)中的蕭遠翹著二郎腿,一手托腮,左耳上流光閃爍的紅寶石耳釘折射出他臉上邪氣的笑容,“讓我猜猜,是不是被某個小賤人刺激到了”
“閉嘴。”
牧尊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修長的五指松了松頸間的條紋領(lǐng)帶,隨意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哎呀,生氣了。”
年輕男人范斯哲拍了拍金發(fā)美人挺翹的臀,“去,還不快讓牧少高興高興。”
金發(fā)美人風情萬種的撩了撩一頭大波浪卷發(fā),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裊裊婷婷的朝牧尊走去,不忘向他飛去一個媚眼兒,“牧少,讓人家來陪你嘛,保證會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哦。”
牧尊一張臉隱在陰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孑然的身影襯的他好似一座沉默的雕像,
“滾。”
抿直的薄唇輕吐出一個字,并不疾言厲色,但配合他周身滾動的寒意,卻如出鞘的寶劍,冷厲的鋒芒直刺對方的心頭,駭?shù)慕鸢l(fā)女人面色一白,條件反射的后退了幾步。
“滾吧滾吧。”
蕭遠趕蒼蠅似得揮了揮手,唇畔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你這樣的庸脂俗粉,也難怪牧少看不上,他啊,早就心有所屬了。”
女人敢怒不敢言,怯怯的退了下去。
“別提那些掃興的事了。”
察覺牧尊周身氣壓驟降,范斯哲連忙轉(zhuǎn)開了話題,并起身從酒柜中取出兩瓶高度數(shù)的伏特加,一邊往高腳杯里斟酒,一邊感嘆,“咱們兄弟好久沒在一起聚聚了,記得高中時期,我們?nèi)齻€還經(jīng)常一塊尋歡作樂的,如果不是”
他把其中一杯酒遞給牧尊,見他神色沉冷,頓時識趣的閉上了嘴。
“有什么不好說的”
蕭遠諷刺的語氣帶著冷意,“如果不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出那種下賤的事,阿尊也不會出國,兩年后才回來”
砰
倏地,一道碎裂聲響起,伴隨著牧尊冰冷的嗓音。
“沒完沒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