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您能和嫻兒一起用早膳嗎”楚嫻實(shí)在端不住端莊的儀態(tài)了,軟糯糯詢問。
少年冷峻的眉頭皺了皺,但好歹沒繼續(xù)減好感減命。
他起身,見楚嫻仍在原地楚楚可憐的望著他,背著手不耐道:“還不去用膳你是想自己吃”
楚嫻連忙諂媚跟上。
四爺?shù)暮酶芯褪撬拿米锊黄?
用過早膳,夫妻倆換上朝服,帶著一隊(duì)嬤嬤宮女捧著原主準(zhǔn)備好的禮物去各宮給長輩們請安。
皇子嫡福晉的禮服十分厚重。
光頭上戴的朝冠、脖子上掛的三盤朝珠加起來就有七八斤,更別提這里三層外三成極有分量的冬季朝袍。還得再加上七八件金玉珠寶配飾。
腳下還得踩著十五公分高、綴珍珠的花盆底。一身行頭加起來將近三十斤,簡直就是個移動珠寶展示臺。
昨天大婚,其實(shí)穿的也是這身行頭。但她要么坐在喜轎里,要么坐在喜床上,要么被哥哥背著,喜娘挽著,幾乎不用自己使勁。今天卻不一樣了。
四爺如今住在乾東三所,距離神武門很近,但從這兒到寧壽宮、乾清宮、毓慶宮要走很長一段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體力活。
偏四爺腿長步子快,沒一會就拉開了距離。
楚嫻委屈的要命,咬著下唇搭著貼身宮女的手腕,加快腳步想追上去。心里一急差點(diǎn)扭到。
四爺停頓轉(zhuǎn)身,鳳眸微瞇,傳達(dá)出危險的訊息。嚴(yán)重懷疑這個愛鉆被窩勾人的小福晉是故意裝的。
小福晉那雙濕漉漉裹著無辜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撞了過來,像受驚的小鹿,天真得讓人心癢。
對視三秒,四爺?shù)吐曢_口:“還不過來,這么大人了還要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