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間溢出一股血腥,眼底,翻騰著波濤似海的欲望。
他拳頭緊握,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中。
痛苦地呻吟,這藥力遠比他想象中要利害得多,他堅持不住了。
忽然,男人向簡沫撲了過來,像一頭饑餓至極的狼,沉重地壓到了她的身上。
狂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突然壓過來的男人身上滾燙得要命,簡沫驚魂未定,又入狼口,簡沫拼了命想推開他,但男人的力氣太大,身體每一處地方仿佛都是肌肉,精壯扎實得很,她掙不開他。
“放開我放開我”簡沫大叫,將希望放在前座的司機身上。
“玄鐵,下車”身上的男人聲音壓抑到了極點,不能自己地吼。
車子瞬間急剎停下,玄鐵立馬下車。
簡沫趁著這個機會,抓住車門扶把想要打開,腰身卻被一只大手緊緊一握,將她整個人抓了過去,牢牢地禁錮在他的身下。
車門緊鎖,簡沫失去了唯一一個逃脫的機會。
簡沫已經不記得這幾個小時自己是怎么過來的。
生平的第一次,她被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弄得死去活來,她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掙扎,可是換來的,卻是他一次又一次殘暴粗魯?shù)孽遘k。
比死還要難受的侮辱。
奢華的邁巴赫停在高速公路的路邊,夜星寂寞地閃爍,似女人的眼淚,盈盈閃閃,惹人憐惜。
簡沫安靜地蜷縮在一角,像可憐的小貓,瑟瑟發(fā)著抖。
她強忍著眼淚,緊握著粉拳,余光中,身邊的男人,已經優(yōu)雅地穿起他的衣服,打理得整潔、干凈,人模人樣,仿佛剛剛在車里對她進行施暴,野狼一樣的男人并不是他本人。
男人斜睨車上被他撕得凌亂一地的屬于她的衣服,俊眉蹙了蹙。
該處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