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緊抓著胸前的玉佛,這是自己的媽媽留給自己的唯一信物,媽媽應(yīng)該能保佑自己順利度過這一劫吧
“你收了對方多少錢”
上官子軒的話讓冷婉言感覺到莫名其妙,一臉茫然的表情沒有能逃脫男人的眼眸。
“你說什么誰能給我錢”
“那天你上了我的車后,是因?yàn)橛腥私o你錢,讓你故意制造那樣不堪的新聞?wù)u謗我”上官子軒試探道。
“你覺得所有人的心里和你一樣的骯臟齷齪嗎”冷婉言鄙夷的說道。
上官子軒又一次的抓緊了冷婉言的脖子,眼底又露出了惡毒的殺意。
男人的手勁真是大的出奇,冷婉言憋得上不來氣,甚至感覺自己看到了世界那頭的爸爸媽媽。
冷婉言只能淺淺的一笑,可是那一笑足以一笑傾城,那雙流盼的雙眸,清澈如水,卻深不見底,仿佛要將人的靈魂吸進(jìn)一般。但若是觀察得再細(xì)微點(diǎn),便是能夠從那一汪深潭中讀到別樣的哀傷和冷傲,而那緊抿的唇瓣給人的卻是攝人的倔強(qiáng)和不甘心
隨之閉上了眼睛,冰冷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叮鈴鈴”客廳里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上官子軒突然松手,轉(zhuǎn)身離開
“爺爺”男人接起電話畢恭畢敬的叫到。
“子軒,五分鐘之內(nèi)回家一趟。”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后掛斷了電話。
上官子軒心里一咯噔,一定是老爺子在后臺刪除之前看到了自己的花邊新聞,真是該死。
邁巴赫從院子a區(qū)開到b區(qū),五分鐘不到上官子軒到了上官家的老宅,距離掛斷電話五分鐘不到,上官子軒已經(jīng)站在了一個儒雅而又充滿威儀的老人面前。
“爺爺”上官子軒恭敬的叫到。
“那個女孩兒怎么回事直接告訴我結(jié)果。”上官碩冷哼道。
上官子軒這才注意到客廳里不但有爺爺,還有媽媽和爸爸。
“子軒,快告訴爺爺?shù)降自趺椿厥履阋幌蚝苤?jǐn)慎的,怎么被別人給設(shè)計(jì)了”媽媽董穎低聲問道。
房間里的其他人都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循規(guī)蹈矩的坐著。
上官子軒沉默著沒有說話。
上官碩站起身來,指著上官子軒大罵:“子軒,你從來都不是個糊涂的人,這次鬧出這樣的事情太讓我失望了”他指著上官子軒的手都?xì)獾陌l(fā)抖。
“爸爸,請您一定要息怒,或許子軒就是圖個新鮮,出于好奇玩了一下。”董穎一看老爺子發(fā)怒了,趕緊替兒子解釋。
旁邊的小叔看了看上官子軒,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對董穎說:“嫂子,看看你和大哥教育的好兒子,把爸爸氣成了這樣。”
董穎看了一眼這個小叔子,不再說話。
老爺子冷哼一聲坐下后說:“你們在場的人都給我聽好了,今天的這件事情解決不了,上官子軒就不要再當(dāng)我上官碩的孫子了。”
上官碩此言一出,在座的人都愣在了那里,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大家都知道老爺子說的這句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