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審判般的目光,快將顧清歌身上戳出個(gè)洞來。
顧熙更是一副神傷的表情,哭得不能自已。
顧清歌像個(gè)罪人一樣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艱澀開口:“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去章亦歡的墓地,將祭奠用的東西裝在包里,忘記拿出來了。
剛要辯駁,顧熙就紅著眼睛哽咽道:“姐姐,我知道你也喜歡亦川,可你不能因?yàn)槲液退谝黄穑团沃宜馈!?
眾人嘩然,沒想到這個(gè)便宜大小姐,心腸這么毒辣。
議論聲像帶著針的繭,將顧清歌束縛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面前人影一閃,就見顧熙落入一個(gè)寬大的懷抱。
池亦川抱著顧熙輕哄:“我怎么會喜歡那種狠毒的女人你傷心才是上了她的當(dāng)。”
話是對顧熙說的,眼睛卻冷漠地對準(zhǔn)顧清歌。
下唇咬住血來,顧清歌用盡全身力氣,才能阻止自己崩潰。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心剖出來給他看。
她沒有,她真不是故意的
別人怎么想她無所謂,但他不行
心里一慌,顧清歌攥住池亦川的袖口:“你相信我”
池亦川像揮開一只蒼蠅似的,甩開她的手,“別碰我,臟。”
顧熙趴在池亦川的胸口,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沖顧清歌自得一笑。
一瞬間,顧清歌血液涼透。
她一低頭,眼淚就落到地上,飛快地抹了一把臉,在其他人的竊竊私語下逃上樓。
那道脆弱單薄的身體消失在樓梯口,池亦川有一瞬間的閃神。
看到她滿是屈辱的表情,為什么自己卻絲毫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