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車夫叫住了馬,下人不管自己坐的多難受,一溜兒的下了馬車急忙服侍主子。
“三少爺回來啦”
府門前早有下人等著了,那下人朝門里一喊呼啦啦的出來一堆人。
陸幼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被抬著進了屋。
屋子里光華富貴,周圍的還被好幾個人給圍著。
“嘶疼”
那大夫也是不多說話,直接就扎針,疼的陸幼亭慘叫了一聲。
不過這時候陸幼亭就聽到隔壁屋有人吵鬧起來了。
他一想這要是少了自己顧至軒還怎么翻身,他掙動了一下。
我的親少爺,您就別亂動了,快給秦太醫(yī)好好看看吧。
旁邊的人快哭了一樣按著陸幼亭。
陸幼亭被那太醫(yī)連著扎了好幾針,嘴里又塞了一個什么藥丸。
“確實落了水,之前應(yīng)該燒的很嚴重,陸少爺想必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不過如今已然無事,侯爺可放心。”
秦太醫(yī)轉(zhuǎn)身給正勇候說道。
“養(yǎng)這孽障,不如打死算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面白俊朗的男人氣的不行的說道。
陸幼亭看到那男人心里抖了抖,他這才知道這位就是陸幼亭的親爹陸明翰。
“祖父我”
不過陸幼亭自有大腿,他可憐的看著旁邊坐著一直沒有發(fā)花的發(fā)須皆白,眼神嚴厲的老頭。
“爹,您難道到這時候還要維護這孽障”
陸明翰轉(zhuǎn)頭看著正勇候不甘的問道。
正勇候聽到這一句,他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陸明翰,仿佛看穿了陸明翰的內(nèi)心一般。
“他是我正勇候嫡親的嫡子,我不維護他,維護誰”
正勇候年紀雖大,可是聲音卻很有中氣,一字一句說的陸幼亭都要笑出聲了。
不過這不是笑的時候,他掙扎著就要起來。
“祖父大人,孫兒有要事稟告”
這時候陸幼亭咕咚一聲跪在地上,他雙目焦急認真的看著正勇候。
陸明翰見他這樣還要嘲諷,卻被正勇候伸手止住了。
“你去那邊看著,顧至軒再怎么樣是我侯府嫡子夫人,若有誰敢對他無禮,莫怪我家法伺候”
正勇候一發(fā)話,陸幼亭眼里一絲喜色露出。
“可是那顧至軒不是”
陸明翰皺了皺眉,還要再辨。
“去”
正勇候低喝了一聲,陸明翰站在那里瞪了一眼陸幼亭,不耐煩的朝隔壁去了。
就在這時候只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傳來,陸幼亭抖了抖,他知道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不知道顧至軒那家伙少了自己能不能行。
“說吧。”
正勇候這才看了一眼陸幼亭,陸幼亭看著他眼里的失望之色,心猛的提了一下。
“祖父,孫兒先給祖父賠罪,孫兒這些年胡混給祖父丟臉了。”
陸幼亭腦子里翻滾著的都是正勇候?qū)λm然很嚴格,但是卻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維護他的人,不然就前身那點兒本事早就給人玩死了。
“你是我侯府嫡子,我不維護你誰維護你,你要是再說些廢話就給本候滾出去。”
正勇候不耐煩的說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干脆繃著嘴,眼神認真的給正勇候磕了三個頭。
不說別的,三個頭下去,正勇候面色也變了變。
“罷了罷了,你要真是跟至軒過不下去,我也不勉強你。只是我這里有一句話:只能和離,絕無休妻一說。”
正勇候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既而嚴肅的說道。
“祖父怎么你們一個二個的都要說和離孫兒并無此意啊。”
陸幼亭一臉受傷的看著正勇候說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陸幼亭,陸幼亭怕他看出自己不是原裝的,急忙低頭細細的將他落水的事兒仔細的說了說。
“你說至軒為了照顧你三天三夜沒合眼還是他的眼淚將你喚醒的”
正勇候不說別的,反而直接挑破了陸幼亭夸大虛假的部分。
“反正日夜照顧孫兒的確實是顧至軒,孫兒經(jīng)歷一場生死也是看破了紅顏枯骨,只覺得這侯府實在人心難測,本意是想要出家的。”
陸幼亭不敢表現(xiàn)的太強勢,畢竟前身就是個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