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漲紅了臉,將手帕狠狠砸了過去,裴敬堯嫌惡的揮開,“麻煩你別亂扔垃圾。”
“我要下車!”我不理他,拍著車門喊。
無視了我的叫嚷,裴敬堯說道,“上次跟你說的事,你有沒有考慮過,現(xiàn)在你也沒有工作可做,不出意外也不會再找到任何工作。”
他的話在我聽來無疑是威脅,我嘲弄的問,“不知道裴先生和我有什么交易可做?”
裴敬堯斜睨了我一眼,對我的陰陽怪氣不欲理會,從車后座拿過一個文件袋遞給我,“自己看。”
我疑惑的打開,抽出一疊合同似的東西,一目兩行的看了片刻,我就青了臉色,怒把那些合同甩了回去,“假婚協(xié)議?你憑什么?”
他似乎也怒了,沉下臉說道,“憑我可以讓你改變現(xiàn)狀!”
“我不需要!”我斬釘截鐵,再次說,“放我下車!我沒工夫陪你們裴家的人玩!”
丟了一張名片在我腿上,裴敬堯篤定的道,“不,你需要,什么時候走投無路了,給我打電話。”咔嚓一聲鎖被打開,我沒理會那張名片,裴敬堯在我下車前抓起來直接塞我口袋里。
“混蛋!”下了車我一腳踢在車身,因為太用力卻把自己的腳趾頭給踢痛了,我抱著腳跳了幾圈,當(dāng)從車窗看到裴敬堯的玩味,我又努力板起臉,懊惱的叫道,“破車!”轉(zhuǎn)頭揚長而去。
回到家,我站在門外我有些不敢進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父母,又怎么解釋我無法工作的事實。
在門外蹲了好久,我才敢掏出鑰匙開門,鑰匙還沒插進去,門就自己打開了,一進去我就被客廳如洗劫一般的場景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