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說陸家真是對我們太好了,又給咱們送狼肉吃!”
張伯聲音微緊的說道:“噓,傻小子們,以后家里吃了肉,也別跟學(xué)校的同學(xué)說,聽到?jīng)]?”
張彩琴也笑了下說:“可不是嘛,要是有人因為聽了你肉,他們也想吃肉,冒險進山,那咱們就罪過大了,知道不?”
兩個侄子點了頭:“我們不說。”
張伯說道:“彩琴,你寫信給陸彥,讓他早一點回家一趟,我跟他說說結(jié)婚的事。”
張伯吸了一口面條,夾了一塊肉放在嘴里吃。
一副操心操肺的樣子。
“爹~不是說好年底回來結(jié)婚的?咋現(xiàn)在就提結(jié)婚的事?”
張伯眼神微微的緊了下說:“你沒聽說,那何貴梅一回村里就打聽陸彥說親的事,聽說何貴梅的娘家妹子,正愁找下家呢!”
張彩琴秀臉一怒的說:“何貴梅怎么敢這樣?”
“哼,她也不想想,我張家人會同意?”
張彩琴眉毛輕扭:“難怪剛才看陸念的臉色不太對,以前她非要跟我聊聊天才走的,你看前面陸念像是躲著我一樣的。”
張彩琴氣得面條都不香了。
“快吃,一會就寫信。”
“我不吃了,我現(xiàn)在就趕牛車去縣里找彥哥去。”
“傻丫頭,這樣,你快吃面條,我們一會親自去一趟紅久自行車廠找他去。”
“哎,好!”
張彩琴也顧不上寫信了,還是見面當(dāng)面說。
一家人吃的面條吸溜的響。
但是全部心里都微微的不快。
這時上學(xué)的路上張桂根跟他堂弟張桂民說:“桂民,你說咱們姑姑要是嫁給彥大哥,那咱們姑姑以后吃肉的時候是不是也給咱們捎?”
桂民點了頭:“那肯定了,咱們姑姑最疼咱們!”
而張伯用牛車帶著張彩琴就匆匆的上了縣城里。
當(dāng)陸彥在修理樹枝的時候,聽到有人跟他說,門口有個長像俏麗的姑娘找他,他以為是開玩笑。
當(dāng)他將信將疑的說:“怎么可能有姑娘找我?我一個普通百姓,哪里有那艷福?”
來人說:“那個姑娘叫張彩琴,你不認識?”
頓時陸彥把修剪的大剪子放下:“嘿~原來是彩琴來了,師傅,我先走了!”
朱老叔笑了下。
“看,心急的跟貓抓似的,快去,快去!”
陸彥激動的去洗了手:“哎。”
一邊洗手,一邊把臉也抹了下,順手把頭發(fā)也整理了一下。
張彩琴看到陸彥從廠里走出來,心里那一抹思想的人兒就成實質(zhì)的人。
“彥哥,你可算出來了。”
“彩琴,你怎么來了?”
“我~走出來說。”
張彩琴害羞的看了看保安大叔那個方向。
意思是不好當(dāng)著外人說。
陸彥笑了下:“走,去外面走走,一邊走一邊說。”
隨后陸彥在保安那里寫了請假,后面還有三個小時,他給請假了。
張彩琴與陸彥在這里沿著小道上走著。
張伯趁著這個空檔就去縣里拉人。
而張彩琴把何貴梅想把她的妹子說給陸彥的事給說了。
陸彥大罵:“這個三嬸,真是意想天開,誰會要她那禍害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