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亮的時候,本是來占免費便宜的男人,反而有一種自己吃了虧的感覺。
兩人睡到中午才起來。
酒店送來了午餐,程曼本來不想吃了,她想直接回家休息。
但那是兩千一塊的日本和牛,兩萬一瓶的拉斐,程曼認(rèn)出來了。
她不客氣地?fù)炱鹉腥说囊r衫穿在身上,來到餐桌前坐下。
心想被這王八蛋占了一夜便宜,不吃白不吃。“消耗那么大,多吃點。”男人很優(yōu)雅地給她倒了酒,還紳士地問了句:“手腕還疼么,要不要我?guī)湍闱信E牛俊?
昨晚程曼的手腕被他捆太久,有點扭傷,都青了,但不礙事。
她沒理會男人,自己切了牛排,一口肉一口酒,大口吃喝,并不顧忌太多。
男人卻慢條斯理,帶幾分紈绔子弟的優(yōu)雅浪漫。
程曼一邊吃東西,一邊觀察著眼前的男人。
他脖子上墜著金項鏈,小手指上帶著金色尾戒,絕對不是假貨,也絕對不是便宜貨。
還有被程曼穿在身上的這件襯衫,是非常高檔的面料,她注意看了一眼標(biāo)牌,是一個很有名的奢侈品,估計這件襯衫得有五位數(shù)。
然后就是他的舉止言談氣質(zhì),以及他住的這間套房。總之,這肯定是個非常有錢的家伙。
程曼腦子靈活,心說,我嫁不了霍子瀟,嫁個霍子瀟低配版,也不差?
為了確認(rèn)該男子是真的有錢,不是假富豪,她試探了幾句。
“你這套房一晚上多錢?”她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
程曼在任何人面前,都會假裝成見過世面的人,但在這人面前,她沒有任何心理包袱。
她已經(jīng)把自己最放蕩的一面展示給男人,并不在乎露更多怯。
男人細(xì)嚼慢咽著:“這就是我的固定房間,一年下來,大概二百多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