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與霍子瀟長得很像,程曼覺得那就是他的種。
有了孩子也不敢?guī)Щ厝フJ祖歸宗,可不就是形勢所迫,無法做到么?
另外,如果霍子瀟真的答應(yīng)了她的建議,與她來一場合作婚姻,程曼就算是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她可不會那么笨,真的就傻傻地相信,自己守著一個空殼子一樣的婚姻,就能獲得終身的幸福。
一旦結(jié)了婚,她自然有辦法與霍子瀟發(fā)生關(guān)系。
然后她要懷上他的孩子。
一個女人,要想在這種家族里根基穩(wěn),還是得有后代。
至于怎么達到目的,程曼想,他不是覺得她和程阮長得像么?
隨便制造點誤會,給他灌醉了,然后趁虛而入,哪怕是被當成程阮的替身,這事兒應(yīng)該能成。
再說,男人對于性和愛向來是可以分開的。
送上門來的女人,就當解決下生理需求,無關(guān)情愛,做完就完了,大多會抱持這種想法吧?
她不相信霍子瀟是個另類。程曼正打著這些如意算盤,來了一位男侍者,很恭敬地站在她面前,微微彎著腰,垂首,對她說:“程小姐,霍先生請您過去一趟。”
程曼心中一喜,正欲抬腿跟人走,還是多留了個心眼,問了一句:“哪位霍先生?”
對方回答道:“就是霍子瀟先生。”
她放下心來,同時心中十分歡喜雀躍,是強忍著,克制著自己,才沒有把自己心里這份激動表現(xiàn)出來。
她跟著侍者一路走,離開了宴會廳,來到外面走廊里。
侍者繼續(xù)帶路。
她默默跟著,越往前走,越安靜,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離宴會廳很遠了,可還沒有走到地點。
“霍先生在什么地方等我?”
侍者微微向她這邊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就在前面了程小姐。”程曼只好繼續(xù)跟著對方向前走。
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后,他們進了一道厚重的大門,經(jīng)過很短的一段走廊后,又來到了一扇紅色木門前,看起來比剛才那扇門還要沉重厚實,門上還上了一把密碼鎖。
侍者輸入密碼的時候,程曼心想,這要是哪個姑娘被李總那號人帶到這種地方來,這隔音和加密手段,絕對能讓姑娘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搭救,只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了。
不過,要真是那李總,程曼覺得就算是姑娘的幸運了。
畢竟那李總是情場老手,技巧很好,如果實在反抗不過,也能躺平好好享受下別樣的快感。
想到剛才與李總茍且的那點事,程曼身體里剛消退的感覺又奇怪地蘇醒了。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男人了。
自離開國外,回到國內(nèi),這都半年時間了,她一個男人也沒有找過。
在國外時,她的男朋友沒有斷過。
說是男朋友,其實就是一起喝酒上床的關(guān)系。
她在國外學(xué)習(xí)這幾年,壓力大,也有生理需求。
她不喜歡和圈子里太熟的人亂來,也不想找自己國家的人,怕以后回國遇到了尷尬。
所以她都是去酒吧,跳跳舞,喝喝酒,總有人來搭訕,搭訕的目的又不是純粹聊天,肯定是要上床,這一點彼此心知肚明。
于是幾杯下肚,直奔酒店,有時也隨機選擇地點,車上或酒吧包房里,暗巷或她的單人宿舍。
感受好,就多聯(lián)系幾次,感受不好,就不留聯(lián)系方式,完事直接提褲子走人。
她對這種男女關(guān)系有一種病態(tài)般的沉迷,仔細想的話,是在出國之后變得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