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廁所里的那一排的鏡子前,站著那抹身影。
在不斷地重復(fù)著一個動作就好像是在自*。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竟然會做這種事,一直要求不停著回放著。
陳秀雅抱著雙手,站在一旁冷笑著盯著我。
我臉色蒼白,一直在監(jiān)控屏幕里尋找著那只手的蹤影,卻始終沒有。
忽然,在鏡子里我看見了一只蒼白的手。
有手,真的有手,那只手在……
摸我!
“這里!停下!就是這里!”
我轉(zhuǎn)過頭,指著監(jiān)控屏幕里的鏡子,一臉肯定,“媽,就在這里,有一只手,他在摸我。”
“夠了,林宛!”
陳秀雅猛地一手按在了回放鍵上,臉色盛怒。
卻又極力掩飾,“你給我回去,好好地反省,今天這事,要是再有下次的話……”
含著笑,陳秀雅譏諷道,“我讓你再整個公司的人面前,玩?zhèn)€夠。”
瞬間我臉色發(fā)青,陳秀雅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也正是如此,三年前,陸家的人,才會甘心把公司交到她的手里。
……
回到陸家。
我發(fā)瘋似地往樓上跑去。
猛地推開我臥室的門。
帶著氣憤踩了進(jìn)去,雙手,把床上的枕頭給拽了起來,像是在發(fā)泄一般。
嘴巴拼命地喊著,“是你,是你對不對?!”
“你給我出來!”
早應(yīng)該想到是他才對。
從昨晚開始就一直纏著我不休的夢里那個男人。
似乎為了回應(yīng)我,床上一處竟然塌陷了下去。
我臉上一驚,撒著氣把手里的枕頭砸了過去。
床上瞬間又恢復(fù)了原貌,氣著我指著某處就是罵,“你個臭流氓,敢做不敢擔(dān),現(xiàn)在躲起來算什么男人啊?”
“哦?”
倏地空氣里的溫度一變,冰涼地感覺又一次攀升,一道淡淡男聲里夾著少許的輕笑,“我不是男人?嗯?”
我咬著牙,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
有道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摸不著。
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正站在我面前。
他的個頭很高,完全覆蓋了我所有的視線。
眼前仿佛漆黑一片,看不見任何的事物,我如同掉落進(jìn)了個無底深淵里。
只有那冰涼的聲音,像是巖石上滴落地水聲,清晰,具有穿透力,還蘊(yùn)含著某種蠢蠢欲動的情愫,“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