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血跡?怎么會這樣?
我急忙掀開,細(xì)白的長腿上,一滴滴的血延伸到地面上,綻放出宛如一朵朵艷麗的花苞。
耳畔邊響起一道輕浮,低沉的聲音,“宛兒,你還滿意為夫嗎?”
驀地腿上一涼,那感覺像是有一雙……
“不!”
我拼命地用手試圖去遮蓋,遮蓋著三年來一直保持著清白之身。
想著等思明醒了,把自己獻(xiàn)給他。
然,可曾想過現(xiàn)在會被這道聲音的主人在*犯著。
“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啊——”
我的尖叫聲倏地被拔高,感覺到脖子處冰冷的好像掉入了冰窟里,涼涼的就好像背脊上有一雙大手在哪里游蕩著。
“宛兒,你真不乖,明明剛才還那么熱情似火,怎么突然就變了?嗯?”
熱情似火?
怎么可能?我紅著眼睛,看不見那無形中控制,把我死死地固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的人影。
只是隨著我眼皮慢慢地合上,眼前一黑。
轉(zhuǎn)眼便是天亮。
炙熱的陽光照射下,我戴著墨鏡,眼皮發(fā)黑腫脹。
明顯代表睡的并不是很好,悠悠轉(zhuǎn)轉(zhuǎn)之間,似乎還能感覺到那股冰冷……
心底蔓延上來的羞澀,還有對思明的愧疚,造成了我現(xiàn)在惶恐不安。
“陸夫人?”小護(hù)士仰著頭。
我一愣,“照舊。”
唰唰的幾下,從護(hù)士站里抬起頭的小姑娘,遞給了我毛巾,臉盆。
恍恍惚惚地朝著那404病房走去。
剛推開門,我的手指就死死地扣在了門鎖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英俊,氣質(zhì)淡雅,哪怕雙眼緊緊地抿著,也始終改變不過。
他是我丈夫的事實(shí)。
想到這,我難辭其咎,照著慣例,正準(zhǔn)備給他脫衣擦身。
只是總覺得四周的溫度倏地變了。
冰涼冰涼的,我搖著頭試圖擺脫這個感覺,手里的毛巾,剛擦上男人的手臂。
那種感覺更加清晰了,耳邊似乎總有人在說話。
陰冷,冰涼,氣息里帶著一絲絲的怒火。
怎么回事,我怎么會感覺到,眼眸一垂,拋開雜念,手順著男人肌膚,強(qiáng)壯,結(jié)實(shí),飽滿。
我不由地臉上一紅,哪怕數(shù)次擦過,也從來沒有想今天這樣。
雙眼迷離,臉上發(fā)燙,就好像是在跟陌生男人……
忽地背后一涼,有什么爬了上來,停留在了脖子處,絲絲涼涼的感覺又一次襲來,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的強(qiáng)烈。
&n
bsp;我在我老公的面前,被人給摸了?
意識到這點(diǎn),我整個人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