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府。
“兒啊,你一定要保管好這個東西,盡管你已經(jīng)學會了里面很多東西,但一定要切記,這東西千萬不能被別人知道,更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者定會引來殺身之禍。”一位健壯的男子把手中的一卷卷軸交到面前的孩子手中。
看得出,他健壯剛毅的身軀竟有些疲倦,雙鬢微微發(fā)白。
這孩子只有十多歲,但他眉目清秀,一頭藍發(fā),雙目炯炯有神,倒是十分英俊。
他好奇的看著疲憊的父親,從六歲開始他就習這卷軸,也有些時日了,里面的許多體術和一種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能量他學得也還可以,可不知道為什么父親對于這卷軸總是小心翼翼的。
“嗯嗯,我明白了。”他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把這個卷軸放回了自己的懷中。
“孩子,以后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切記,雖行非常道,但行正義事。”父親嘆息的說道。
孩子不知道怎么的,總感覺父親就要離開一樣,以前父親可從來沒有如此這般語重心長的說話。
“爸爸你怎么了?是很累了嗎?”孩子上前一步抱住了父親。
父親被這小巧的身軀抱住時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眼淚簌簌的從自己眼中流了下來。
孩子也樂得抱住自己的父親,血脈的牽引讓他面露微笑。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他們已經(jīng)打”一個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當他看到這個孩子時本該說出的話已經(jīng)咽了回去。
府外已經(jīng)亂得不行,可老爺再三交代過要讓孩子健康安靜的長大,從未在孩子面前表現(xiàn)得地處如何的不利,每次有什么事都會刻意避開這個孩子。
父親點了點頭,摸摸孩子的頭。
作罷,他轉(zhuǎn)身向外大步走去。
孩子這次可沒有聽父親的話,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而是悄無聲息的跟著父親走了出去,他聽到了仆從的焦急,那可不是能裝出來的,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父親走出這個安靜美麗的四合院,已經(jīng)穿上了鐵甲披上披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孩子因為學得了那個卷軸內(nèi)的體術,刻意控制了腳步,不徐不疾的跟在父親身后不遠處,也不怕父親發(fā)現(xiàn)他。
一直到正門的庭院中,父親開始拔出利刃快步?jīng)_了出去,孩子大驚,也趕緊追了上去。
可一來到這門口,孩子驚訝的合不攏嘴。
在他面前,呈現(xiàn)的是一幅血腥的畫面。地面上擺滿了尸體,鮮血染紅了這周圍的一切,周圍還有許多人在揮刀拼殺,那些倒在地上的,不都是自己平常能看到的親朋好友嗎?
血腥讓這孩子不禁發(fā)嘔。
不遠處,父親揮刀看向那一個個正在揮舞劍刃的士兵,看得出父親也是久經(jīng)沙場了,他這一出現(xiàn),倒是讓對面那些士兵接連敗退。
“嘎嘎嘎!”難聽的笑聲從門口那邊傳來。
所有士兵在聽到這笑聲后都趕緊往后退,烈府的這些人也都停了下來,但每個人的眼睛都變成了紅色,剛剛死傷最慘重的都是烈府的人啊,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都是昔日的伙伴,好友。
父親也傲然站立,將手中的巨劍豎插在地上。
這時,門外的那人已經(jīng)走了進來。
這人身形消瘦,面容蒼白,但那雙眼睛格外明亮,正是一個流派的掌門人。
孩子看到這人大吃一驚,因為這人正是他的大伯,那個曾經(jīng)陪他一起玩耍的大伯,他腦袋里嗡鳴出聲,一屁股坐倒在地。
“如此強大的秘籍,烈家一家獨吞不合適吧?”那人笑道。
父親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回答道:“所以你們各流派就聯(lián)合滅我烈門?”
“現(xiàn)在將卷軸交出來,我或許還能幫你求求情,為了一個卷軸而圖得滿門抄斬,這樣不值得,不值得。”那人搖了搖頭,說道。
父親對于他的言語,并無絲毫動搖,反而面露無奈。
“從古至今,哪有從別人那里硬搶祖?zhèn)髅丶牡览怼!?
那人嘆息一聲,說道:“若是真的如此,我們各流派又何愿聯(lián)合起來得罪烈家這樣一個大勢力。”
父親臉上充滿了不屑。
“秘法來自異世界,那是百年前巫師們作法,從能量波動中傳出來的,是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經(jīng)過了那么久,我們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秘法竟被你們烈家竊取,你可知道,這秘法能量本就偏邪,你們家族這做法引來了各界門派的憤怒,你還不交出來?你是想與各界為敵?”
“我不知道這從哪里來,但我知道,這秘法是我們祖祖輩輩拼死守護的東西。”父親憤怒的拔出劍,戰(zhàn)意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