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因為我結(jié)婚了。在送走最后一波給我祝賀的親朋好友后,我便夾雜著些醉意急沖沖地跑向自己的房間,因為我的美嬌妻在床上等著我第一次開墾。我老婆叫楊潔,是兩年前在海市某個婚介所相親時媒婆介紹的一個對象。雖然認識了兩年,可我們一直沒發(fā)生關系。不是我不行,而是楊潔不愿意,說什么都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留到今晚,這也是我今晚這么興奮的原因。隨著婚房的門打開,迎面是一陣再熟悉不過的玫瑰花香水味,這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楊潔此刻正側(cè)臥在席夢思床上,身上披了件單薄而又寬松的蕾絲吊帶睡袍,性感十足,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大膽的打扮。她胸前一大片一覽無余雪白的肌膚和那條深深的溝壑盡收我眼底,再往下是她如楊柳般纖細的腰枝、裙擺虛掩渾圓挺翹的臀部以及光滑晶瑩的大長腿。我看得有些癡迷與口渴難耐,簡直是浴火焚身。現(xiàn)在的楊潔無疑是個誘人的小妖精,我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這個尤物吃了個精光。“咳咳,老公,奴家美不美啊你這么色瞇瞇的傻愣愣的盯著奴家多沒趣,還不如親自提槍上陣好好的疼愛奴家一翻,過了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楊潔少有的發(fā)嗲還不忘沖我勾了勾手,聽得我一陣的骨頭酥軟也是十分的受用。楊潔此時一反常態(tài),與之前清純和矜持判若兩人,這讓我不由有些疑惑。難道每個清純矜持的女人背后,隱藏著另一個狂野又淫蕩的她嗎不過,現(xiàn)在是洞房花燭夜,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小小的變故擾了我的興致。“遵命,小妖精,等我一下。”說話間,我便迫不及待地將身上的衣物扒了個精光,畢竟身下的兄弟已經(jīng)在控訴我的無動于衷。下一刻,我便如饑似渴的餓狼般撲向了她。見我的咸豬手小心翼翼攀上了她的挺堅,楊潔微皺了下眉頭不由得埋汰道:“老公,這么猴急干嘛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小心些,別撕壞了奴家的衣服。另外別弄疼奴家,奴家傷不起。”“好你個小妖精,你都讓我禁欲了兩年,交往期間不準我逾越半步。現(xiàn)在咱倆都結(jié)婚,新婚之夜你不該好好的補償一下你的好老公嗎”隨著一番簡單的前奏,我終于進入到了那夢寐以求的圣地,興奮之下的我甚至忘了憐惜身下的人兒。一陣翻云覆雨后,我踹著氣躺在一邊。就在這時楊潔也湊了過來,將后腦勺兒枕在我的肩頭,而后她揚手輕輕地摸了摸臉上嘗過禁果后泛起的紅暈。“老婆,舒服嗎”我輕碰了碰她的胳膊,臉不紅耳不赤地發(fā)問道。楊潔輕輕地嗯了一聲,發(fā)嗲道:“老公,你的床上功夫好厲害,奴家都舉手投降了。奴家舒服了,老公你不也一樣很爽么”被她這么一說,我雖然囧得老臉一紅,可心中也隨之生出一絲不解。因為今夜的楊潔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床上蕩婦,床下貴婦不成“算了,既然拿下她,這些就不該計較,話說我不也挺喜歡這個狂野的她么”我兀自默默地想著。我歡快地翻了個身,盯著她身上的某些顯眼的部位不懷好意笑著建議道:“小妖精,咱們要不要再來個鴛鴦浴呀順便再來個你懂的”“不了,老公,你還是讓奴家喘口氣吧奴家的下身已有火辣辣的痛意,可不想第二天下不了床,到時候讓咱們爸媽看見了多不好。”她如小孩子撒嬌的模樣兩手輕拍著我的胸膛像是在抗議。對了,這是楊潔的第一次,夫妻生活不宜過多。“小妖精,你你那里沒事吧要不要緊”這時的我瞬間變成一個絕世暖男,我再怎么貪圖享樂也不敢忽略楊潔的感受。“老公,你不用擔心奴家,忍一忍就過去了。你想要洗澡的話,趕緊去洗吧很晚了,熬夜傷身,等會兒熄燈睡覺”楊潔輕推了推我的肩膀,催促了一聲。但是,眼精的我卻敏銳地捕捉到她眼眸深處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慌亂。隨后,我一個人下了床,大跨步的往前走。突然間,也不知為何,我腦海里意識到某種莫名的不對勁,轉(zhuǎn)而扭過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老公,看什么看,你還嫌看不夠啊”楊潔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遮住美妙絕倫的酮體勉強擠一絲笑容,她的眼睛怪異的閃躲著,不敢與我面對面對視,而與此同時一個可笑的念頭突然間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為了證明其真實性,我頭腦一熱快速地邁開了步伐沖向自己的妻子,微欠下身子一把揭開覆蓋在楊潔嬌軀上那張單薄的被子。這無疑揭開了楊潔那道丑陋的傷疤。正如我所料,我們歡愉過后的床單并無任何的血跡沾染在上面。也就是說楊潔“楊潔,你不是處女”這種詭異的氣氛持續(xù)了不長,我陰沉著一張臉艱難地從嘴里擠出這幾個字。“兩年了,兩年的時間就換來這個結(jié)果,你瞞得我好辛苦。”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憤怒與屈辱感,我外表上的平靜也只不過是我對她最大的隱忍。“老婆,你長得這么漂亮,為什么偏偏看上我這個不入流的窮屌絲呢”在結(jié)婚前夜,我仍然不敢相信能娶到像楊潔這樣溫柔賢淑的妻子,感覺我的生活像是在做一場美夢。最怕一覺醒來,夢境碎了。楊潔聞言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親昵的將頭埋在我滾燙的胸膛,鄭重的說道:“林浩,我嫁給你又不是貪圖你的什么錢財,你還不放心嗎是因為看你人老實能給我安全感,而且這世上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拜金女。”“你不后悔嗎”聽到她的答復,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下意識的抱緊她的嬌軀,心里頓時暖烘烘。“我不后悔,只要你不負我。”說完,楊潔猝不及防地抬起了頭,含情脈脈的望著我,我只好以一個法式濕吻轉(zhuǎn)移尷尬的氣氛。現(xiàn)在看來,結(jié)婚前夜楊潔跟我說的那番話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我不是所謂的直男癌,也不是大男子主義,我只要夫妻間坦誠相待。當然,這里只是假設。如果當初楊潔能跟我交往的時候跟我坦白她不是處女的話,或許我能坦坦蕩蕩的原諒她。但是,她卻選擇了欺瞞我兩年的時間又信誓旦旦的宣稱她是處女。這不是婊子立牌坊的行徑嗎另外,老實人就活該接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