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和蕭湛很熟悉。
蕭湛瞪他,“放我走。”
“放你走去哪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戰(zhàn)斗力為零。還是好好養(yǎng)傷治病吧,不適合回到部隊。”
“范家明,你放開我”蕭湛再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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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吼我也沒用,你領導在那呢。“范家明指了指兩杠三星。
蕭湛見狀,換了口氣商量道:“政委,兄弟們生死未卜,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救人。”
政委蹙著眉頭,嘆了口氣,對范家明道:“動手。”
蕭湛一聽,掙扎的越發(fā)厲害,特種兵們漸漸控制不住他。
范家明一邊拿出一管針劑,一邊笑道:“你們隊長的彪悍體格可不是白練的,今天要不是受傷,我們這點人真困不住他。”
張海和李銘露出心疼的表情,點了點頭。
范家明訓道:“別這幅哭喪的表情,你們隊長死不了。打完這針,很快又能生龍活虎了。”
說完,一針藥劑打到蕭湛手臂里。
蕭湛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怨恨的紅眼睛緩緩閉上,最后還看了陸錦屏一眼。
陸錦屏心疼的無以復加。
范家明在一旁問道:“敢問陸小姐用了什么手段,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堂堂青龍隊長給俘獲了”
沒等到陸錦屏的回答,倒是等來政委的一記拍打。
約莫四十多歲的政委一身正氣,穿著軍裝更是威風凜然,令人不自覺信服。他禮貌的跟陸錦屏打了招呼,而后帶她和蕭湛一起去了軍區(qū)總醫(yī)院。
在醫(yī)生辦公室,他們給她說了一個保密級的事情。
“蕭湛中校在緝毒任務中受了傷,手下兄弟們死傷慘重。他因此得了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說的簡單點就是心理失去平衡,精神恍惚。加上他腦中有個血塊壓迫記憶神經(jīng),使他的記憶出現(xiàn)缺失和斷層,加重了病情。陸錦屏小姐,原諒我之前調(diào)查了你的身世。蕭湛現(xiàn)在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們希望你能配合他治療,助他早日恢復健康。國家需要他,軍隊需要他,他手下成千上萬的士兵需要他。”
陸錦屏沉浸在震驚中,久久回不過神。
范家明笑道:“這就聽傻了一看就是溫室里長大的花朵。”他拿起桌上關于她的資料,吹了聲口哨,驚呼道:“喲,不錯啊,紅玉集團的二千金,名牌大學高材生。蕭湛這小子艷福不淺。”
說完,被政委再次敲了一記腦瓜。
陸錦屏努力鎮(zhèn)定下來,問道:“我需要做什么”
范家明摸摸腦袋,回道:“不需要做什么特別的,就每天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叮囑他按時吃藥。經(jīng)過這一鬧,他大概又會忘掉一些事。醒來可能記不得自己是誰,也忘記戰(zhàn)友的死。你編個故事騙他,帶他融入正常生活。然后定期來醫(yī)院檢查。等到他腦中的血塊徹底消散,他就能重返部隊接受訓練。”
政委接著補充道:“你放心,陸小姐,組織上會給予你一切幫助,并給你一定的經(jīng)濟補償。”
范家明挑眉道:“她是財團的千金,自己又開公司,不缺錢。”
政委瞪他,讓他少說兩句。
陸錦屏不在乎經(jīng)濟補償,而是想了解更多關于蕭湛的事。“我能知道更多關于他的事情嗎”
“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范家明回。
“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陸錦屏堅持己見。
范家明看了政委一眼,政委點頭,范家明這才大膽說道:“蕭湛,青州市人,18歲考入警校,22歲畢業(yè)申請進特種部隊,23歲經(jīng)過重重考核被選拔進青龍基地訓練,25歲執(zhí)行秘密任務立二等功,升上尉。同年被選拔進飛鷹小隊參加密訓,出國參加行動,立功,升少校。再然后訓練,執(zhí)行任務,立功,升職,跟打戰(zhàn)機器似的。現(xiàn)年28歲,飛虎一中隊隊長,中校軍銜。”
末了,范家明又補充道:“別看他28歲,可一直單身呢。陸小姐要是有啥想法,可以付之行動。”
他說完被政委瞪了一眼。為了緩和他的不正經(jīng),政委嚴肅的說:“蕭湛同志軍事素質(zhì)過硬,為人剛正不阿,忠君愛國,參加過多次反恐救援活動,是個不可多得的軍官人才。希望陸小姐能幫助他早日康復。”
“嗯。”
聽完蕭湛的半生事跡,陸錦屏除了佩服,還有濃濃的心疼。她想到他身上重重疊疊的傷痕,他再厲害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會生病,會面臨死亡,會沉浸在失去戰(zhàn)友兄弟的陰影中走不出來。
那些只發(fā)生在電視里的遙遠的戰(zhàn)火紛飛的場面,他每天都在經(jīng)歷。不知道他的家人,是如何安慰祈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