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娘望著那件做工精美的紫色衣衫,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姑娘為何要換?”能穿紫色代表著無上的榮耀,為何這位姑娘居然不想穿。
“不是說紫色除了夜王誰也不能穿的嗎?”凌晚歌眼神閃了閃,今天穿差點沒被掐死。
“王爺同意了自然是可以穿的,姑娘作為王爺的貼身丫鬟,穿其他顏色不符合王爺的高貴。”
胖大娘緩緩的開口道,王爺對她們來說就是天。
凌晚歌嘴角抽了抽,不就是嫌棄其他顏色配不上夜王嗎,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將衣衫換上,凌晚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一張臉看起來十分稚嫩,像是沒長全的小姑娘,眉宇間能看出這張臉長大了是如此絕世。
摸了摸被燒的參差不齊的發(fā)絲,凌晚歌干脆扎了個馬尾。
胖大娘看到凌晚歌出來,帶著凌晚歌來到玄冷夜的書房,留下凌晚歌走了。
凌晚歌發(fā)呆了一會,輕輕推開門進去了,玄冷夜已經換了一身衣衫,依舊是紫色的。
“過來。”玄冷夜望著在門口的凌晚歌緩緩的開口。
絕美精致的容顏,紫色衣衫更是給他增添了神秘感,當然前提是某人不開口說話。
玄冷夜一開口,那冰冷的口氣,直接將人凍的不敢開口說話。
凌晚歌聽話的走了過去,坐到了一旁。
“替本王上藥。”玄冷夜說完將被凌晚歌咬的手伸出來。
凌晚歌看了眼血已經凝固的傷口,臉色有些不好看。
“就這么點傷口都不流血了包扎什么。”凌晚歌慢悠悠的開口。
“你是本王的丫鬟,讓你包扎個傷口,怎么這么多事?”玄冷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凌晚歌挑了挑眉,行!你是大爺,我包扎行了吧。
凌晚歌伸手拿過一旁的藥箱就準備給玄冷夜上藥。
“手洗了沒有?”玄冷夜的目光落到凌晚歌的手上。
“我剛沐浴完。”凌晚歌咬牙切齒的說道,潔癖狂!真難伺候。
“清洗干凈一些,有你的口水。”玄冷夜慢條斯理的開口。
水你妹!凌晚歌很想把藥箱砸在這張欠扁的臉上。
望著快炸毛的凌晚歌,玄冷夜的臉有了一絲的松動。
終于在玄冷夜的萬般挑剔下,凌晚歌將玄冷夜的手給包扎好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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