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夜,已深。
顧家。
掛著鈴鐺的豪華床架上,鈴鐺叮咚作響。
床上的被子里,有規(guī)律的聲音讓這個豪華屋子有些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赤背起身,煩躁地將旁邊的睡衣拿起裹在身上,咒罵了一句,憤憤然離開這個屋子。
轟門被大力的關上。
豪華被粉色緞被里,一張絕色的臉緩緩抬了起來。眼中沒有絲毫歡愛后的喜悅或者是滿足,有的,只是疲憊和淡淡厭惡感。
她緩緩起身,身上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睡衣下絲毫無裹,走到洗手間,將身上的睡衣褪下,露出里面的斑斑青紫。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白皙的臉頰,高翹的睫毛還有不染自紅的嘴唇以及這全身上下無一絲贅肉的絕美的身子,輕輕嘆了一口氣。
剛剛,就在剛剛,那個與自己結婚一年的丈夫又一次努力失敗
誰會相信,自己這個當年曾經(jīng)的校花,名媛中的絕色竟然嫁給了一個xing無能的丈夫
而且,幾乎是每夜都要經(jīng)受這樣的非人的折磨
而她,這個當年名震京城名媛圈的大美人竟然在結婚一年之后依舊還是一個處女
她將大腿輕輕放到旁邊的浴缸上,清冷的眸底落到抬起的白皙纖細的大腿上,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被那個男人磨得有了嚴重的瘀傷。
她的眼沒有絲毫因為腿上的傷痕而生變化,只是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治療瘀傷的膏藥貼上去后,然后伸手打開旁邊的鍍著鍍金的水龍頭,溫熱的水噴灑下來,落打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她的眼順著溫熱的水輕輕閉上,唇邊有一絲咸咸的味道。
京都某高檔酒店房間的大床上,一個具有絕佳的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正死死按著身下的豐胸性感的模特。
床體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看著身上的男人,嬌聲道:“杜笙,你真棒”
被叫做杜笙的男人卻在這一刻忽然抽身而起,拿過旁邊的褲子,一把穿上,然后一邊拿起旁邊的襯衣,一邊道:“gaover,你可以走了”
她有種失了魂心的感覺,但是看見他絕情的樣子,只好磨磨唧唧地起身道:“杜總,您好無情哦”
門口響起敲門聲,杜笙不顧這個女人還是赤裸地坐在床上,大步到門口將門打開,外面是服務生推著換洗車站在那里。
女人尖叫著起身,用被子裹著身子嚇得魂不守舍。
杜笙笑了笑,指著里面道:“這個房間臟了,我不想用了,換一間”
服務生遲疑地看著里面的女人,道:“那,那位女士呢”
杜笙挑挑眉,邪笑道:“我只會付到現(xiàn)在為止的房租,所以......”他做出老外一貫的雙手攤開,一臉無奈的樣子,眼挑眉看向那個裹著被子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女人。
服務生頓時了然,尷尬地看過去,諾諾地說:“不好意思,小姐,我需要馬上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