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嚇了一跳,但眼前這個女人長得漂亮是漂亮,也相當(dāng)?shù)挠袣鈩荩茄凵駠樀盟挥勺灾鞯鼐桶咽掷锏脑捦步o交了出去。
女人對著手里的話筒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
很快有人發(fā)現(xiàn)臺上有些不對勁,有人認(rèn)出了臺上的人:“那不是岑佳寧嗎?
“對啊,她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知道啊,這個新郎是她前男友,被她甩了。”
“得了吧,她岑佳寧甩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個前男友有什么特別的?”
“你還別說,她本人可比照片電視雜志上好看多了。”
……
臺下的喧鬧沒有讓岑佳寧有半分怯場,只是笑了笑:“我想大家都應(yīng)該認(rèn)識我,我是岑佳寧,也就是今天在場的新郎張宏堡的前女友,也是新娘多年來的好閨蜜,前不久,聽說我紅杏出墻把他甩了,剛才大屏幕上的事情大家也看清楚了,是非黑白我想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臺下一片喧嘩聲,大家都忙著看好戲。
張宏堡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沉著臉上前:“小寧,你要做什么?我們之間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你當(dāng)時也很爽快答應(yīng)分手的,至于誰是誰非都是別人傳的,你被人傳得還少嗎,何必放在心上?”
好一句何必放在心上?
張宏堡,我們?nèi)甑母星椋业降资莻€怎么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為什么你只相信外面的謠言,卻不愿意相信活生生每天在你生活中出現(xiàn)的人?
旁邊的新娘裘曼莉上前拉住張宏堡的手:“宏堡,你不要對佳寧那么兇嘛,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今天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高興,真的。”
“裘曼莉,你到底要裝到什么時候?!”岑佳寧叫。
“宏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寧她肯定是恨我把跟水總走的事告訴了你……”裘曼莉縮在張宏堡身后哭得梨花帶雨。
張宏堡抬頭看到了岳父裘云平鐵青的臉,心中一緊。
裘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他的傳媒公司借殼上市,這對他來說是太好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今天這場婚禮等同于新聞發(fā)布會,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
想到這里,張宏堡目光頓時也變得銳利起來:“小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