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建元十年太尉府。
今天是太尉冷清塵的五十大壽,整個院子都被大紅燈籠照的通亮,到處是歡聲笑語。
“小姐,還沒有到啊,我都背不動了。”丫鬟香草肩膀上背著一個女人,額頭上冒著汗水,走路也很吃力。
“好了,好了,馬上就到了,平日讓你多吃一點就是不吃,也不知道你保持那么好的身材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到死都是一個通房的,到死都是我的奴隸。”冷芊芊提著長裙趾高氣揚的說道。
“是,小姐,奴婢以后一定多吃一些,給小姐你干活。”香草討好的說道。
冷芊芊得意的笑著回頭看著香草肩膀上女人,眼漏兇光,狠狠掐了一下女子的臉:“賤人,讓你和我搶三皇子,今天我讓你好看,哼。”說完還不解氣的朝著女人的耳朵擰了一下。
香草背著女人走到一個院子,一口氣扔到床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姐,我們快點走吧,一會那人來了,就不好了。”
冷芊芊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滿眼的冰冷,朝著女子狠狠的打著耳光:“賤人,打死你,打死你。”
直到手臂沒有了力氣,才從自己荷包里拿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了女人的嘴里,這才氣喘吁吁的轉(zhuǎn)身說道:“我們走。”
主仆兩個人這才一前一后的離開。
冷沐歌覺得自己腦后勺有些疼,嘴里罵著:“見鬼,誰打我。”說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腦后勺。
慢慢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手上全是血:“媽的,誰他媽的打我,別讓我抓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小江,給我那醫(yī)藥箱來。”冷沐歌命令著,看著黑漆漆的房子,覺得有些陌生。
可是她嘴里的小江卻沒有出現(xiàn),冷沐歌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臉看了看周圍:“小江,你去哪里了啊?”
突然一陣陌生的記憶如潮涌一般涌了進來,冷沐歌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搖著頭自言自語:“不對,不對,我叫冷沐歌,特種兵軍醫(yī)上尉,我不是夏國嫡長女,我是在做夢,對,一定在做夢。”
盡管自己在不承認(rèn),當(dāng)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紫色羅裙,如墜冰窟,她努力回想自己只不過就是在慶功宴上多喝了兩杯,回到房間里睡覺,怎么睜開眼睛自己就變成這幅德行了啊。
不對,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還沒有醒呢。
說完又跑到床上躺著,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睡覺,睡覺,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