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有保密規(guī)定,雖然他是軍官可以使用手機,但是他在部隊一般也只使用自己另一個重要的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部隊的人和家里人。
現(xiàn)在這個號碼響起,不是師部有事就是家里有事,陸洋想也沒想便接了起來。
“喂,我是陸洋。”
“二弟,我是大哥。”電話那端是一個沉穩(wěn)剛勁的聲音,正是陸洋的大哥陸濤。
“大哥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
“給你打電話當(dāng)然是有事你以為你大哥那么閑嗎”
“家里有事”
“不是,周末休息你回家一趟吧,你嫂子幫你約了個女孩見面。”
陸洋頓時就一陣頭疼,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無語的說道:“大哥,媽胡鬧,你怎么也跟著起哄啊我現(xiàn)在帶隊軍訓(xùn),周末回不去”
“我們馬上要演習(xí)了,我也忙得很,你以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還不是媽念叨的我沒辦法了再說了,你看三弟的兒子都快該上小學(xué)了,你這連媳婦還沒有,也難怪媽會著急。反正你嫂子幫你約好了,你別給我掉鏈子。”
“哥,我真的沒時間我最近忙”
“你少來,你堂堂一個師長去帶軍訓(xùn)還告訴我忙我告訴你,回頭你嫂子要是找我算賬,我可饒不了你”
“哥”
“好了,好了,就這樣”
電話被掛斷了,陸洋看著手機嘆息一聲,心里也滿是苦悶。
接下來三天,言楚洛托舊疾復(fù)發(fā)的福,在病床上休息的幾天。這幾天不用訓(xùn)練,天天還有人專門把病號飯送到病床上,那待遇簡直不是一般的好。
周六,言楚洛卻趁著住院的便利離開了軍營。當(dāng)然,不是正規(guī)途徑,而是用非常規(guī)的手段溜了出來。
晚上八點,言楚洛出現(xiàn)在a市最繁華的酒吧一條街。她推開一家酒吧的大門,剛剛進去就被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你好,請出示身份證。”
言楚洛臉色一凜,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對不起,我們這里不允許未滿18歲的未成年人進入。”
“你說誰未成年了你哪只眼睛看我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