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生氣了,他怎么比女人情緒還多變啊。
我沒有理項幽,我要把小莫叫過去,我們?nèi)齻€人一起睡,總好過單獨面對項幽。
可我忘記項幽不是人了,他稍微用點手段,我就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撞。
“砰!”直接撞到他懷里。
項幽摟著我,笑著看我:“迫不及待了?”
“……”我瞪著他不說話,回頭還想喊小莫,項幽扣著我的腰,飛快進了臥室,并關上了門。
臥室里竟然沒有開燈,我心大驚,哆嗦的問:“你,你要干嘛?”
項幽沒回答,將我按在門上,手指勾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讓我看著他。
黑暗里,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宛如夜空中的星星。
“老婆,兒子長大懂事了,不能再跟我們一起睡了。還是說,你想讓兒子參觀我們……”
無恥啊,這種話他怎么能說的出來。
就算他說的出來,我也聽不下去,抬手想捂他的嘴,卻因為沒開燈看不清,捂到了他的鼻子上:“不要說。”
捂到之后就立刻松開了,不敢多捂,怕這陰晴不定的男鬼生氣。
“哈哈哈……”項幽心情不錯,哈哈大笑。
真是個陰晴不定的男鬼,怎么又突然高興起來了?我真是弄不懂他。
“啪!”項幽按了燈的開關,房間頓時大亮。
刺眼的燈光照過來,我瞇了一下眼睛,然后看到滿房間都是紅色。
紅色的喜字,紅色的綢緞,紅色帶喜字的大床,床邊竟然還有一張紅色的八仙桌,我房子里什么時候有這種桌子了。
桌子上放著兩個高高的紅蠟燭,紅蠟燭中間是一個小盤子,盤子上有一個古老的酒壺和兩個精致的酒杯。
這……這怎么看著那么像古裝劇洞房花燭夜的情景?
“來。”項幽拉著我來到八仙桌前,點了兩個紅蠟燭,給兩個酒杯倒?jié)M酒,一杯遞給我,一杯自己端著。
我愣愣的接過那杯酒,愣愣的看著他,問:“這是做什么?”
“喝交杯酒。”項幽的胳膊和我的胳膊交叉在一起,黑眸深深的看著我:“喝了這杯交杯酒,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不!”我冷不丁拒絕,人往后退一步,想把胳膊抽回來。
項幽眸光一沉,冷幽幽的問我:“你不愿意?”
“不是的,我……”我搖著頭,“不是說三天后才結婚嗎?”
現(xiàn)在就喝交杯酒,是不是三天后的婚禮不辦了?
“三天后結婚,是結給你爸媽看的,讓他們放心。今晚才是我們真正的婚禮。怎么,你不喜歡我給你準備的?”
說前面話時,項幽的語氣還是平和的,到最后一句問句時,聲音又變冷了。
我害怕的抖了一下,違心的說道:“不,喜歡。”
“喜歡就好。”項幽勾了勾胳膊,把我往他面前勾的近一點:“喝酒。”
“好。”
帶著一種萬分復雜的心情,我喝下了那杯交杯酒。
酒清香甘甜,和我喝過的酒很不一樣,非常好喝。
項幽見我喝了酒,很滿意,“啪”一下把燈關了。
蠟燭的光芒突出出來,昏黃昏黃,溫暖又有點怪異。
項幽伸手來解我的睡衣,我不習慣的閃了一下,護住睡衣,戒備的看著他。
項幽也看著我,笑:“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
我思考三秒,指著那兩根紅蠟燭:“能不能把蠟燭吹了?”
“你說呢?”項幽朝我走來,我壓力很大,不自覺的往后退,退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未起身,項幽就壓了過來。
我掙扎,項幽下巴抵在我的頸窩處,在我耳邊吐氣:“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婆,別耽誤了良辰美景。”
轟——我的臉瞬間紅爆炸了。
雖然和他有過一次關系,但我還是緊張啊,緊張的身體僵硬的像個石頭。
“老婆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放松,放松……”項幽不斷的讓我放松,放松。
我在他的溫柔之下,慢慢放松下來,兩人漸入佳境。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坏兰毼⒌穆曇簦鸪跷乙詾槭切∧f話,后來仔細聽,不是的。
“項幽你聽,外面是不是有什么聲音?”我問項幽。
項幽卻說:“沒有。”
“有,你好好聽聽。”我堅持。
“老婆肯定是你聽錯了,外面什么聲音都沒有。”
項幽說完堵住我的嘴,狠狠的吻著我。
“嘎嘎!”外面的聲音清晰起來,是地獄餓鬼的。
我猛地一驚,想告訴項幽地獄餓鬼來了,可我在這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