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這樣呢?”王平安也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總是聽他們沒完沒了的吵,我只能閉目養(yǎng)神,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那些道理,我也不參與他們的爭論。”釣叟無奈的說道:“幸好師父袒護(hù)我,總是不讓他們太過針對我發(fā)問,我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們的問題,這么多年,我就像一個(gè)透明人一樣,總是被忽略的。就像這次,他們都被抓到這里來了,卻沒有人抓我,連截教都把我忘了,我來鬧事,他們都不管我,我在湖邊釣魚一坐就是千年,他們也不理我,這次要不是你跟我在一起,恐怕我還是無法進(jìn)來這里,唉~!不進(jìn)來又怕師父說我不合群,進(jìn)來吧,還是聽他們沒完沒了的爭論不休!師父又不在身邊護(hù)著我,我哪里敢跟他們參與討論啊!”
王平安這才細(xì)看釣叟,忽然發(fā)現(xiàn),這人是真的大智若愚啊!忽然靈光一閃問道:“前輩叫做呂尚?”
“是啊,這是我的本名。”釣叟說道。
“那為什么又叫釣叟仙?”王平安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在天外天碧湖邊垂釣千年,他們給我取的名字,我在那里跟人介紹的時(shí)候,也就這么介紹了。”呂尚說道:“這沒什么稀奇,名字,代號而已。”
“在地球華國歷史上,有一位著名的人物叫做姜子牙,也叫呂尚,曾被封相拜將,帶領(lǐng)多位仙界神仙推翻暴君建立新的朝代,最后冊封天神,飄然而去,是說的你嗎?據(jù)說那可是元始天尊的弟子!”王平安滿眼狐疑的看著呂尚問道。
“姜子牙的確也是我,呂尚的確也是我,但是,封相拜將,我從沒有過,冊封眾神,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呂尚說道:“這故事看來并不是真的,可是,為什么會在葬域有這樣的傳說呢?又是誰將這傳說流入葬域呢?”
“這也是我很好奇的地方。”王平安說道:“為什么在地球,有那么多傳說,我在飛升過程都能遇到同名之人,卻沒有發(fā)生那些事情呢?”
呂尚愣愣的看著王平安,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略一思索,說道:“我先帶你去找個(gè)住的地方吧,這里好像是沒有出口的,咱們總要先找個(gè)落腳的地方吧。”
“你來到這里,你師兄沒給你安排住處嗎?”王平安問道。
“他給我安排了。”呂尚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想去住,我怕他們總找我去探討什么大道,我想躲起來最好,免得大家麻煩。”
“這里沒有靈氣,根本無法修煉,他們還沒完沒了探討什么呢?”王平安不解的問道:“難道探討就能得到大道嗎?”
“你小點(diǎn)聲!”呂尚左右看看小聲道:“咱們不能討論他們的探討是對是錯(cuò),否則被他們聽到了,非把你拉去跟你辯論到地老天荒!就問你怕不怕?”
“不理會不就得了?”王平安無所謂道:“不跟他們探討,難道他們還要用刑不成?”
“你說對了。”呂尚小聲說道:“他們會對你用刑的!”
“這樣執(zhí)著,跟瘋魔有什么區(qū)別?”王平安問道。
“噓~~!”呂尚做了一個(gè)噤聲的手勢道:“不要亂說,你是不知道他們的可怕的,停留在這個(gè)境界幾十億年毫無寸進(jìn),你可以想象那種心情嗎?你無法理解,因?yàn)槟氵€太年輕了,你沒有經(jīng)歷那無盡的枯燥,用盡所有卻紋絲不動的境界提升,絞盡腦汁也無法捉摸的天道法則!真的是會讓一個(gè)人瘋狂的!”
“不至于吧?”王平安更加不解的問道:“或許達(dá)到一定境界,是很難提升了,可是,那么多低境界的,總還是會有所提升吧?相互交流感悟,互通有無,也總會有所收獲的吧?怎么可能毫無寸進(jìn)呢?”
“一開始的確像你所說的那樣。”呂尚小聲說道:“可是,互通有無卻改變不了無法寸進(jìn)的事實(shí),于是,看到低境界的哪怕小小的提升,或許都會引起軒然大波,被各種詢問,不眠不休,甚至連呼吸間隔,舉手投足,都會被問無數(shù)遍,稍微回答有所不同,那就更麻煩了,為什么產(chǎn)生不同回答?什么心態(tài)?受到什么影響?這種影響產(chǎn)生什么感覺?心肝脾肺腎都有什么感覺后來,低境界的小輩們,根本不敢提升,想盡一切辦法保持修為,哪怕壽命耗盡墮入輪回,也不愿提升了!”
王平安聽得目瞪口呆,這是荒域?這是元始天尊一派的傳人?這是真的么?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王平安忽然說道:“前輩是打算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隨我亡命天涯?”
“什么意思?”呂尚困惑的看著王平安問道:“咱們好容易來到這里,外面可是死路一條,咱們找個(gè)地方將就著先住下來,再慢慢想辦法也不遲!為什么要亡命天涯?”
王平安仔細(xì)看了看呂尚的眼睛說道:“前輩大智若愚,此時(shí)此刻,是需要開發(fā)前輩大智慧的時(shí)候了!您說,就沖著我剛才頂撞你師兄那些話,他會放過我們?等他反應(yīng)過來,咱們就跑不掉了!前輩還是盡快做決定吧!”
“哎呀~!”呂尚此時(shí)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顫抖著說道:“糟了糟了!完了完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這下糟了!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