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麻煩呀?”呂尚瞪大眼睛說道:“這我可做不了!我做不了!你找別人去吧。要不你把我扔這里得了,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前輩何必把話說的這么滿呢?”王平安輕笑道:“咱們先去個地方,你再做決定也不遲啊?”
“不去!”呂尚背過身去道:“我哪也不去,我就在這里!”
“那好吧。”王平安無奈的說道:“那咱們就此別過,我還要去天外天看看通天教主治下的各大宗門具體情況,就不陪前輩在這里看風景了!告辭!”說完拱手一禮,就要離去。
“等等~!”呂尚見王平安這么堅決,趕忙喊住王平安道:“你能離開這里?那你怎么不早說?如果你早說你能離開這里,或許就不會跟我那師兄鬧得這么不愉快了。”
“有意義嗎?”王平安問道:“帶著他那樣的一個人離開這里?我寧愿他在這里好好待著。再說了,他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從一見面,就一副掌控一切的樣子,頤指氣使,唯我獨尊,我憑什么告訴他這些?若他真的有頭腦,見到我輕易打開幻宮大門,不應該有所猜測,從而有所收斂嗎?是誰給他的勇氣如此狂妄自大的?這么多年的修煉停滯,連大腦也停止了思維嗎?”
呂尚呆愣愣的看著王平安,似乎這一刻,他看到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王平安,似乎忽然變得高大起來,跟之前判若兩人。
“還有你。”王平安笑道:“試探了這么久,不打算繼續(xù)裝下去嗎?你可以繼續(xù)試試,看我會不會真的把你丟在這里獨自離去!一把年紀了,好的不學,學人家心機深沉,還學的那么蹩腳,不累么?不要問我從哪里看出來的,那一杯茶,已經(jīng)暴露了你的一切,你喜歡裝,我就陪你裝,一直裝到你滿意為止。跟你的一幫師兄待在一起久了,以為自己偽裝天下無雙了,其實,這不是你的強項,偽裝愚鈍對一個聰明人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尤其是,你只是面對你那些近乎癡狂的師兄們,他們看不出來,并不代表你表現(xiàn)得天衣無縫。在偽裝這方面,你需要跳出井口!”
“小子,不要以為我脾氣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罵我不帶臟字!”呂尚斜了一眼王平安道:“被你看出來又如何?你也不過是只小狐貍罷了,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好人?”
“還在用好壞衡量人,真是幼稚!”王平安鄙夷道:“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非好即壞,每個人呢,都有很多面,這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當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個好人的時候,說明內(nèi)心已經(jīng)對自己有所懷疑了!對自己如此,對別人亦是如此!”
“真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家伙。一點虧都不肯吃。”呂尚鄙夷道:“不一樣是爭強好勝心太重?”
“我這是為你好!”王平安說道:“對你這樣的人,必須當頭棒喝,才能喚醒你,免得你自命不凡總把自己歸在另類的行列里。”
“再說這話真要翻臉了!”呂尚嚴肅的沉聲道。
“翻臉很了不起嗎?”王平安疑惑的道:“如果這是威脅,那你擺錯了自己的位置,現(xiàn)在,是你需要我?guī)愠鋈ィ氵€敢威脅我?如果這是警告,對不起,我不接受,我不是闡教門人,也不是荒域中人,對于荒域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沒有警告我的資格,我也沒有義務接受警告!你要不要試試更狠一點的辦法?咱倆打一架?誰輸了誰服從安排?”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呂尚板起面孔道:“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你一頓,教教你怎么尊老愛幼。”說完,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根四棱鐵鞭。
“打神鞭?”王平安鄙夷道:“你知不知道我修煉的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功法體系?在這個世界里,我不是神體,這個,對我沒用!”
呂尚再次呆愣愣的看著王平安,半晌沒有動作,似乎不敢相信王平安所說的話,又似乎在思考王平安所說的話。
“還打不打?”王平安見呂尚猶猶豫豫的樣子,又開始煽風點火,想要激他動手,這樣反而簡單了。
“你這么想打架?”呂尚似乎真的冷靜了下來,揶揄道:“剛才我那些師兄追出來你怎么不敢現(xiàn)身和他們打一場?或許打贏了,他們就都聽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