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請鎮(zhèn)長責罰......”
白月的聲音變的沙啞與顫抖。
白月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動搖,她明白爹的意思是像讓她去了南詔,就不要惦記著這個家,戰(zhàn)場的拼殺與這些相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
又是沉沉的兩鞭下去,她已無力在反抗。她知道,這個家族在從今往后不與相干,可還是留戀。
南詔從軍,如果哪天想回來了,其實還是會有人欣然接受自己的。
第六鞭下去,女子依然不悔。
七......
八......
九......
最后一鞭下去,男人無力的丟下鞭子。她卻再也站不起來,女子手撐著地,在掙扎過后,不曾想過,就這十鞭下去,從此以后,她和這個家,再無瓜葛!
“有勇氣,從此以后,當我沒你這個女兒,你走吧!”說吧,他轉(zhuǎn)身而去。
她也走了,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個家,離別前,夫人替她準備了一些路上的干糧以及一些備用的盤纏。
女子不在似從前的稚嫩,然而穿著一身軍裝,更似男兒,也就只有這樣,她才會安心的去,她的爹也會放心的讓她離去。
這一次,南詔沒有派一兵一卒,再執(zhí)著,也不過是他一人單槍匹馬的前去罷了。路途在難,蒼山霧再大,也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夠阻止她的前路。
至少白月認為前去的路,是光明的。女子騎白馬,持長劍,一路上的慘淡,她將一切都看在眼里。
都說南詔王為國為民,在她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來也是奇怪,在是越接近蒼山的地方,就越是人煙稀少,讓從來不信鬼神的白月也不由得幾分寒意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