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臉色一僵,猛烈的晃動拒絕。她沒想到自己的生命會受到威脅,即便再危險,她也有保命的法子。可如今的神志,實在無法讓她再役使任何亡魂和精靈,只能任卻那只肥膩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布片被撕裂的聲音傳來,孝服一片片被扯了下來,大片雪肌裸露在空氣中。側(cè)面墻上的兩只鐵鉤子在燈火的輝映下發(fā)出寒光,被人撕光衣服掛上去,和待宰的羔羊有何區(qū)別
“不要...不要...”白芷大哭掙扎,喉嚨里發(fā)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只聽得到嗚嗚聲,是她在極度恐懼下唯一能發(fā)出的聲音。
“停”七爺看著架子上的小東西扭曲的身體,喉節(jié)滾動了下,指尖在顫抖。
“你告訴我,東西在哪之后,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姐”
停下來的白芷止不住的顫抖,瞳孔漸漸聚焦,七爺?shù)暮斫Y(jié)滾了滾,終于等到白芷重新開口。
“你們這些貪官污吏,王八蛋,我祖父是不會放過你的人在做,天在看,我白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也不會放過你們呸”
混著血的唾沫吐在了七爺臉上,他沒有去接吳團(tuán)總遞過來的手帕,只覺得眼前的小丫頭一張俏白的臉,尖尖的下巴朦朧的眼,長發(fā)披散下來還流淌著汗水甚是勾引人。
雖然身子還未發(fā)育完全,可透著一道道血痕勾的白皙勾的他心里癢癢的。
這身子該是有毒,可白家的女人,他...一直都想嘗嘗。
“冊子到底藏在哪里了”恐怕這是七爺最后的耐心了
白芷把視線集中在眼前的仇人身上,她忍著要破眶而出的淚,可憐兮兮,囁嚅道:“在...在我家后院的井里”
七爺頓時扯住白芷的長發(fā),白芷疼的哇的大叫一聲。
“不老實是吧,白家的井水都被我們抽干了,掘地三尺都沒發(fā)現(xiàn)的東西,你還敢騙我”
說完,他另一只手就對著身上僅剩下的布片一頓撕扯。
白芷咬著牙掙扎著,在大家掙扎的時候沒人注意到腳下的繩索正在被幾只老鼠啃噬著,白芷松開腿的時候?qū)χ郀數(shù)膬赏戎g猛的一踢。
七爺痛的松了手,招招手其他陪審的一擁而上。
就在此時,審問室的燈燭全部熄滅。
“呵呵呵...桀桀桀...”不屬于人類的聲音傳來,審訊室頓時鬼哭狼嚎一片,大喊著鬧鬼了。
混亂中,白芷被人從架子上解了下來背在肩上扛了出去。
一路顛簸,白芷覺得不僅身上的傷,就連膽汁都快被顛出來了。
“壯士...歇...一歇吧沙伯呢”
白芷感受的到身下的是一個男人,她猜出這人八成是沙伯派來救她的。
當(dāng)時祖父過世就讓她把所有奴仆盡數(shù)遣散,喪事聽從沙伯的安排。沙伯是白家大院的管家,一個拄著拐的瘸老頭,平時看起來笑瞇瞇的,卻懂很多東西。
祖父從小不讓她習(xí)術(shù)法,她偷偷學(xué),不懂都是問沙伯的。
這次大變,沙伯不要她報仇,她怎么可能照做祖父的遺體早就被沙伯帶走了,棺中是祖父平日的衣冠,她留下來給祖父報仇。
此時能救她的,除了沙伯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