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蘇宸臉上有一大塊胎記,你臉上沒有胎記。”韓安馬上說道。
蘇宸捂住半邊臉,“這下呢?”
韓安定睛一看,皺起了眉頭,“還真是你啊。”
蘇宸見他認(rèn)出了自己,也不廢話,不滿道:“是誰允許你帶一群豬朋狗友過來我家里開派對的,立刻給我收拾干凈,下不為例!”
從韓安見到他的反應(yīng)來看,顯然對昨晚的事情不知情,蘇宸也沒有必要遷怒于他。
只要韓安這幫人把屋子清理干凈,他也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韓安雙手插袋,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瑢ξ葑永锏钠渌苏f道:“別理他,繼續(xù)嗨!”
蘇宸臉色一沉,“韓安,你什么意思。”
韓安歪嘴一笑,“聽不懂人話?我說,繼,續(xù),嗨!”
話音落下,屋子里的其他人,就繼續(xù)開始嗨起來,甚至他們嗨得更加地大聲,更加地放肆,還有人故意將啤酒倒到地上去,瘋狂挑釁蘇宸。
蘇宸本來也沒想將韓安怎么樣,他恩怨分明,只要這群家伙把屋子打掃干凈就算了,結(jié)果韓安非要作死。
“韓安,你這是在挑釁我嗎?”蘇宸瞇起眼睛。
“挑釁?不不不。”韓安搖了搖頭,“你還沒有這個(gè)資格,我這分明是在羞辱你啊。”
說完他放聲大笑,十分地囂張:“哈哈哈哈!”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根本沒有把蘇宸放在眼里。
蘇宸也笑了出來,只是他笑得特別地陰冷,“韓安,我是你姐夫,你的那部奔馳都是我買給你的,你這樣落我面子?”
韓安挖了挖耳屎,一臉的不屑,“你算個(gè)屁的姐夫啊,你跟我姐結(jié)婚了嗎?你該不會(huì)真以為你這樣的丑八怪,配得上我姐吧。還有啊,趕緊滾蛋,這是我姐的家,不是你這個(gè)爛賭鬼的家。”
“爛賭鬼?你這話什么意思。”蘇宸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韓安說道:“你少裝,我姐都告訴我了,你這些年來天天賭博,輸了一大筆錢,你們蘇家的祖業(yè)都被輸?shù)袅耍皇俏医氵@些年來一直為你兜底,你早就淪落街頭了!”
“不過呢,我姐現(xiàn)在也對你心灰意冷了,現(xiàn)在這棟別墅,已經(jīng)不是蘇家的了,是我們韓家的。所以,我在我韓家別墅開派對,關(guān)你屁事!”
聽到了這番話,蘇宸頓時(shí)一股怒火升騰而起,韓千雪這個(gè)賤人,不僅奪走了他的一切,現(xiàn)在還在外面散布謠言,毀壞他的名聲!
他自然不會(huì)認(rèn)這種臟水,冷冷道:“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我沒有賭過博,更沒有輸?shù)粑姨K家的祖業(yè),那都是韓千雪這個(gè)賤人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我早晚要回去找她麻煩!”
韓安臉色一冷,“草擬嗎,敢罵我姐是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以前你還是蘇家的少爺,我還敬你幾分,現(xiàn)在你就是一個(gè)踏馬的喪家之犬,也敢在我面前狂?”
“馬上給我道歉,否則老子把你嘴都打腫!”韓安惡狠狠地說道。
蘇宸怒極反笑,“看來你和韓千雪是一丘之貉,那我就連你一起收拾!”
韓安好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蘇宸,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勾勾手指,“喲呵,幾天不見,你個(gè)窩囊廢還裝起來了是吧。好啊,老子就站在這里,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
以前蘇宸作為韓千雪的未婚妻,在韓家面前一直都保持著儒雅和謙遜,處處都給足了韓家面子。包括韓安這個(gè)小舅子在內(nèi),蘇宸也對他很客氣,甚至還給他買了一部百萬級別的奔馳!
可沒想到,他的友善,在韓安這里反而成窩囊廢了。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
蘇宸不再墨跡,上前就抓住了韓安的頭發(fā),然后左右開弓,啪啪啪地扇他耳光。
“窩囊廢是吧,把我嘴打腫是吧。”
韓安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蘇宸真的敢動(dòng)手打他,接著他馬上還手,然而他哪里是蘇宸的手腳,非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是挨了更多的耳光,不一會(huì)兒就成了豬頭。
“媽的,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該死的,你死定了我告訴你,我回頭告訴我姐,她一定會(huì)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