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子,張超只聽周圍各種動物的呼嘯聲不斷傳來,心中有些害怕。
“爹,我們?yōu)槭裁床坏忍炝猎僮摺睆埑行┬奶摰脑囂叫詥栔?
那漢子倒是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只道:“我們?nèi)绻滑F(xiàn)在走,晚上就回不來了,你娘一個人在家害怕。放心吧,那些野獸如果真敢出來,爹對付得了,說不定還能給你弄點肉,不必害怕。”
“那爹您打架肯定也很厲害,一個能打多少個”張超試探著問道。
大漢尚武,平日里,大家也喜歡較量一二,而且,有時候為了爭山、爭水什么的,相連的幾個村子也會時常打起來,張平倒是不懷疑張超為何會這么問。
被兒子問到這問題,也不想丟臉,立刻就道:“平日里,單打獨斗,范陽這片很少有人是我的對手,便是三五個漢子一起上,我也不懼。”
“才能打三五個漢子啊我聽說,厲害的人都是會武功的,一個就能打好幾千,好幾萬呢。”張超有些試探的問著。
漢子立刻說道:“武功我倒是聽說過,聽說那些世家大族中都有家傳武學,保管的都很嚴,從不外傳。不過,就算自小習武的,也就能一個打一二十個罷了,最厲害的都不能一個打上百個。誰跟你胡說有人能打好幾千,好幾萬”
張超道:“他們都這么說,他們還說學了太平道的仙法,可以呼風喚雨,這也是假的了”
聽得這話,漢子忽然沉默了一下,說道:“聽說大賢良師有呼風喚雨的本事,今天我?guī)闳ヒ娔愠滩谴筚t良師的徒弟,我要求他收你當徒弟,如果能成,你日后便也可學這種本事了。”
“哦”張超應了一聲,便被拽著繼續(xù)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張超便渾身冒出汗來,有些氣喘吁吁的。
這身子有些虛,而且這時代的路著實難走,又窄又不平就不說了,而且隨處都有樹枝什么的伸出來,即便張超是肉身穿越,這種路走這么一會,也肯定吃不消了。
前世,出門就坐車早已經(jīng)習慣了,還不覺得如何,到了這世界,這么一會,張超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也是挺珍貴的,交通基本靠走的時代真的很坑。
想到那遙遠的路程,張超卻是又再次有了想死的沖動了。
張超堅持著又走了大約十里路后,只覺渾身都虛脫了,腳步有如千斤重,意識也有些模糊,想要暈倒,卻是再也走不動了。
一旁的漢子知道他們張家村距離程志遠家有三十多公里路,若是再讓張超這么走下去,那下午都到不了,而且張超看著是真的不行了。
他只無奈罵了句:“我張平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不中用的兒子”
罵完后,漢子立刻便蹲下身,一下子把張超給拽過來,背到了身上,然后迅速的朝著前面走去。
張超至此,知道了身體原主父親的名字。
張平背著張超,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來,一個時辰都不到就走了二十多里路,還不到午時就到達了目的地范陽鎮(zhèn)。
走了這么三十幾里路,張平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連汗都沒有流出來一絲,氣息平穩(wěn),這身體素質(zhì)倒是讓張超羨慕。
路上,張超倒是還問了些問題,知道了他這身體如今才十歲,不過身子骨一向有些弱,所以看起來更小些。
至于別的,敏感的也沒敢問,有一些,張超問了,張平也不清楚,所以也沒什么有用信息了。
到了這范陽小鎮(zhèn)上,張超便被放了下來了,被張平牽著慢慢往里面走。
張超一邊走,一邊欣賞著眼前這座一千八百年前的小鎮(zhèn)。
只見,這范陽鎮(zhèn)不大,共兩條大街,和一條環(huán)城小徑,構(gòu)成一個田字形狀,整個鎮(zhèn)子分為四個部分,分東南西北。
正中央,是一個集市,也是小鎮(zhèn)最熱鬧的地方,這里雖小,卻是五臟俱全。
有酒肆,有商鋪,不過都很寒酸。
小鎮(zhèn)上此刻也有幾十個人在轉(zhuǎn)著,在交易,在這時代的人眼里或許很熱鬧了,不過在張超眼中卻是冷冷清清,有些蕭條。
穿過這個集市,又走了一段,張超被帶到了一個帶著前后花園,有著幾十間大屋的小莊園前面。
這莊園雖然也不大,但是卻是這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這人家,也算是鎮(zhèn)上的豪富人家。
這家門口處已經(jīng)聚起了差不多百人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過,衣服都很破舊,看起來氣色都不怎么好,好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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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好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