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薛一噸的大哈雷摩托車,發(fā)動機像野獸一般咆哮著,他載著我一陣風雷電馳,帶著我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很落后很隱蔽的社區(qū),路是泥土路,還到處是垃圾。
舊的發(fā)黃的墻皮上被涂上了各種廣告,樓門口的地面上還有雜亂的一層樹葉。
“老大,到了。”薛一噸帶著我上了棟五層左右破舊的小樓,到了四樓的位置,敲了敲房門。
“誰呀?馬上就來。”房間里傳來一個女聲,隱隱有些耳熟。
“老大,不好意思,我有點兒事就先走了。”薛一噸臉色有些難為情,手機一路上響了一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年那個跟人說話都臉紅靦腆的小胖子,如今辦事一板一眼的靠譜,無言,都記在心里了。當初那幫子兄弟的聯(lián)系方式都掉了,不知道現(xiàn)在要是聯(lián)系起來,還有幾個人能認我。
“去吧,麻煩你了,路上慢點。”
“有時間我請你出來喝酒!老大,88!”薛一噸笑著走了。
我站在門口,五味雜陳,當初住的是豪華別墅,而現(xiàn)在,家里被我坑的竟然住進了這種地方。我知道,這一定是跟我有關(guān)。
過了好一會兒,門緩緩的開了。
首先是伸出來了一個小小的腦袋,是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女孩子,但是很有氣質(zhì)。
“你找誰?”女孩裹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雙手背在身后,眼睛警惕的看著我。
“王鋼鐵。”我對這個女孩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家感到疑惑,同時對薛一噸十分的信任,他說這是我家,這應該沒錯。
“你是不是打電話的那個人?”
“我叫王鉆,王鋼鐵的兒子。”我點頭,說道。
“是鉆鉆啊!來,快進來,你爸媽出去談生意了,我是你小表姐,我答應了他們照顧你。”
女孩放下了手中的菜刀,完全打開了門,把我迎了進去,人也變得熱情了起來。
“我爸媽出去談生意了?小表姐?”我看著茶幾上那兩把大了好幾號的菜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放心,無敵小表姐會保護你的,孩子。”女孩拍了拍我的肩膀,戴上黑色的大眼鏡框,一副老成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可愛。
這愛好竟然跟我一樣!我裝逼的時候就是喜歡用手拍人的肩膀。
我打了一下她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身上可真香,“就算你是表姐,咱倆也是同輩的啊。”
“先去洗個澡,去去晦氣,我去給你做飯,么么。”
女孩頓了一下,認真的多看了我?guī)籽郏谖夷樕厦嗣χw了個白眼,成功的把問題叉了過去。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到了浴室,直接有些受不了了,浴室里水蒙蒙的,混著茉莉的沐浴液香味還有少女的體香味,當了三年的和尚,我一下子就有了反應,太刺激了。
尤其是一邊的衣籃里,還放著一套藍色的蕾絲內(nèi)衣。
看著像個保守的乖乖女,表姐還是挺感性的嘛?
我努力的克制著,脫下了衣服,洗著熱水澡,真舒服,三年了,熱水洗澡竟然這么舒服。
“吱嘎”洗手間的門被拉開了。
小表姐看著紅果果的我一臉懵逼,然后“嘭”的一聲,拉門被狠狠的關(guān)上了。
我聳了聳肩膀,沉溺在熱水里無可自拔,太舒服了,透過拉門的毛玻璃,隱隱可以看到一個人影趴在上面。
我看了看人影,又看了看洗衣籃里的衣,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想逗逗她的想法,便拿起來小胸衣聞了聞,別說,還真香~渾身一個激靈。
門“嗖”的一聲又被拉開了,小表姐一臉果然如此的看著我,小臉氣鼓鼓的說道:“果然啊果然,你竟然敢對著我的那個做這么齷齪的事情,你!啊!!!”
“我就聞了一下,還沒干別的。”我實話實說道,她生氣起來,臉紅撲撲的,很好看。
即使是要干別的,這里不是有人嗎?何必勞累五指姑娘。
小表姐尖叫著跑了出去,門再次被狠狠的關(guān)上了。“臭流氓,你丫敢不敢給衣服穿上!”
“我丫沒衣服換穿啥呀!”我有些無語,我的衣服也被我洗了。
我都已經(jīng)想到了家里或許是一副父親頭發(fā)花白,母親衣服陳舊的場景,沒想到竟然他倆都不在,反而是一個嬌滴滴的氣質(zhì)女生在家,還自稱是表姐?剛生的嗎?我混的人盡皆知,能斷絕關(guān)系的親戚早就絕完了,更別提后面又出事了。
要是按照我以前脾氣,二話不說早就給丫扔床上伺候了,但是現(xiàn)在我有成熟了一點,還要靠著她了解我爸媽現(xiàn)在在哪兒。
過了一會兒,小表姐見我還沒出去,捂著眼睛給我扔進來一套女式的襯衫加打底褲。
我猶豫了一下,換上了這一身帶著洗衣粉香味的女裝。
我有注意到,衛(wèi)生間的陳設是一個
人的標準,包括洗浴用品牙膏牙刷。房子外面雖舊,但是里面的裝潢也很有氣質(zhì),偏女性化。
要不是這丫長得一副領(lǐng)家乖乖女的模樣,我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女的是不是看上我腎了,要把我腎扣了賣了。
至于她到底是誰,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
“嗨~小表姐。”“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