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栓媳婦被大伙兒說得有些惱火,她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要跳腳。
可是她剛從地上爬起來,她腦子就有些清醒了,心說不對呀,今兒個她是因為慶林偷她家的黃瓜,所以才過來的,咋說著說著,矛頭都指到她自個兒身上來了
而且剛才的話題明顯對她不利啊,再說下去,估計她就成了偷人的蕩婦了。
不行,她得趕緊把話題給址回來。
方栓媳婦壓下心里的怒火,沖著林嬌杏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你剛到方家屯來,啥也不懂,再說你雖然輩分在那兒擱著,可到底年紀小,所以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村西頭的事,咱就此打住,咱還是在一塊兒說說慶林的事。”
“慶林咋著你了”
“咦,他偷我家的黃瓜,我剛不都跟你說了嗎你不會是轉(zhuǎn)臉就不認帳了吧。”
“你看到他去你家地里偷了”
“我是沒看到他去我家地里偷,可我看到他手里拿著一截黃瓜站在我家地頭,我都比對過了,茬子都對得上,這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有啥好說的
他偷一回就能偷兩回,能偷兩回就能偷三回,我家的黃瓜,自打開始結(jié)瓜,我就沒見過一根,黃瓜花剛蔫巴下來,黃瓜就不見了,八成都是叫他給偷走了,這要算下來,至少他偷了得有一二十根黃瓜了。”
方栓媳婦話音剛落,圍著看熱鬧的人中,有一婦人忍不住開口道,“他二嬸,這黃瓜才開始結(jié),你家種的那點黃瓜,滿打滿算,也就能長出來四五根黃瓜,你哪來的一二十根黃瓜。”
方栓媳婦把眼一瞪,“喲,你是不是專門去我家地里數(shù)過咦,難不成我家的黃瓜是你偷的”
婦人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就你家那點破東西,我還看不上眼”
“那你在這兒狗拿耗子的管啥閑事有這閑功夫,你還不如去求求送子娘娘,叫送子娘娘給你送個一男半女來,也省得叫大牛絕了種”
開口打抱不平的婦人,名叫劉翠花,年約四十歲,是村里木匠方大牛的媳婦。
方大牛因為有木匠手藝,人又踏實能干,日子過的還算是富裕。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劉翠花不會生養(yǎng),因為這個,方大牛的娘一直嚷嚷著叫方大牛休了劉翠花,然后再討一房媳婦過來。
可方大牛跟劉翠花,兩口子挺恩愛,方大牛是寧愿不要孩子,也不休劉翠花。
因為這個,村子里的姑娘媳婦,都羨慕劉翠花命好,都說她是上輩子燒了高香,這輩子攤上方大牛這么好的男人。
劉翠花雖然被大伙兒羨慕命好,可她心里其實是很不好受的,必竟就是因為她,方大牛這一脈才絕了后。
所以不會生養(yǎng)這件事,就是劉翠花心里的一道疤,一般人都不會去揭她的這個疤,可方栓媳婦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拿著針專往劉翠花的心口上捅。
劉翠花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要不然,方大牛娘早把她趕出方家的門了。
劉翠花聽了方栓媳婦的話,朝著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有的人,兒子確實是不少,可那又咋樣,照樣不被自已男人待見,自個兒男人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胡混,都快把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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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家的門檻踏平了,這人偏偏還在這兒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看呢,就是自個兒哄哄自個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