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以她也不認(rèn)得剛才那兩人是誰。
不過她猜測,剛才的那一對,肯定不會是夫妻,應(yīng)該是偷情。
偷情還打野戰(zhàn)
可真夠不要臉的,也不怕被浸豬籠。
林嬌杏一邊嘀咕著,一邊沿著來時的路回了家。
她剛才出來,就是想摸清周圍的環(huán)境,省得她日后跑路的時候,分不清個東西南北。
她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剛開始是往東走的,可后來她發(fā)現(xiàn)越往東走,住戶越多,而且那些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便轉(zhuǎn)了身,往西邊來了。
誰知道村子西邊竟然是一座山,她真是大失所望。
心里已然夠失望的了,竟然還讓她撞見了這么一件辣眼睛的事,她可真夠倒霉的。
林嬌杏回了家,院子里就跟她剛才離開時一樣,靜悄悄的。
現(xiàn)在正是五月中旬,再過一個月,就該收小麥了。
收小麥前一個月,得澆一遍透水,再往后,就不能再澆水了,要不然,小麥就會倒伏發(fā)霉,收成就會大減。
方家屯村南邊就有一條大河,名叫泉河,村里澆地,都是從泉河里引的水。
當(dāng)然了,澆地也不是誰家想澆就能澆的,澆地之前,都是要抓鬮的,輪到誰家誰家才能澆。
今兒個早上,就輪到他們家了,一大早的,家里的人都去地里忙活去了,估計得到吃晌午飯的時候才能回來。
林嬌杏是個“病號”,雖然年紀(jì)最小,卻是這個家里輩份最大的,所以她就以身體不適留了下來。
她趁著這個機(jī)會溜了出去,本想偵查一下地形,結(jié)果卻是失望而歸。
林嬌杏回了屋,虛掩上門,坐在床上,看著屋子里的一堆破爛:除了她屁股下邊的這張床,就只有一張桌子,兩條凳子,床頭有個大木箱子。
桌子瘸了一條腿,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一幅隨時就要倒下去的樣子,上面放著一個豁了個大口的破碗,碗里的燈油勉強(qiáng)能蓋住碗底,一根燈芯綿軟無力地趴伏在碗沿上。
兩條凳子也是這里缺個角,那里裂了道口子,林嬌杏十分懷疑,坐到這樣的凳子上,會不會把屁股扎破。
林嬌杏把視線移到自己坐著的這張床上,這張床感覺挺結(jié)實(shí),上面放的被褥,還算干凈,也沒啥異味,就是那些被褥,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上面補(bǔ)丁撂補(bǔ)丁的,都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顏色的了。
床頭的那個大木箱子,更是漆色斑駁,看上去可真夠滄桑的。
雖然這張床算是這間屋子里最“體面”的家具了,可只要一想到這張床上,曾經(jīng)躺過一個病重的老頭子方富,而且一年多前,那個方富還死在了這張床上,林嬌杏就恨不得把這張床掀了扔出去。
幸虧她膽子比較大,要不然,她不是被嚇?biāo)谰褪潜粐槸偂?
媽蛋,人要是倒霉了,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所以,說啥也不能在這兒多待,得趕緊走人。
林嬌杏站起來,在屋子里四處亂翻著,想要翻出一點(diǎn)銀錢或是值錢的東西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家雖然家道中落了,可怎么著也該有點(diǎn)金銀細(xì)軟啥的吧。
尤其是這具身體嫁的男人,還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他難道不該有些私房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