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義和霍香的名字陸續(xù)被劃掉。
而在我名字后面顯示著有3400的下注。
反觀陳其美。
也許是剛才他贏的那把賭局給加了不少分。
在他的名字后竟然足足7000萬的下注。
很難想象。
僅僅是一場賭局。
場內下注金額就達到了一個小目標。
這還沒算上外圍。
看來有太多雙眼睛盯在了這場周家繼承人之戰(zhàn)上。
賭局,事關利益。
更關乎生死。
我知道。
一旦落敗的下場。
不僅是我。
還有霍香,周萌萌,張龍虎。
不夸張的說。
我們一個都跑不掉。
看向觀眾席的方向。
周萌萌僅從表面上看便是神情肅穆。
她緊緊攢著衣角,輕咬上嘴唇。
肢體動作表明她內心的緊張。
“白七,小心陳其美的右手食指。”
霍香在離開的剎那。
低聲向我訴說。
我腦子里“嗡!”的一下靈光閃動。
眼睛死死看向陳其美的右手。
他的一雙手看似嬌嫩白皙。
手指間哪怕螺旋紋都十分稀少。
牛奶般的質地搭配纖細的指尖。
大約頂尖高手。
也配不上如此鄭重其事的保養(yǎng)。
“白七,終于到了,我們的決戰(zhàn)之時,這些多余的人物早就該被清理出去,你覺得呢?”
陳其美信心滿滿。
我略微瞧了一眼回答道,“可能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場賭局卻不太公平。”
“是嗎?哪里不公平?”
陳其美質問道。
我眉頭一挑,“你目前的籌碼數(shù)量在6千萬上下,而我才4千萬不到。”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
陳其美略微思索,隨后做出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只見他點出足足1千萬數(shù)量的籌碼。
徑直推向了我的面前,“白七,這樣公平了吧?”
“你。。。”
我出道至今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
生死賭局上的生死對手。
陳其美居然放棄了足足多出2千萬籌碼的優(yōu)勢。
他把這1千萬的籌碼給我以后。
注碼數(shù)量就和我打成了平手。
我強壓下內心的悸動,“為什么?你為什么這樣做?”
“很簡單,白七,我要光明正大的擊敗你,而不是像你在錫城的對手山雞那樣,做出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陳其美似乎對我的過往十分熟悉。
話音剛落。
潘鵬大喊道,“什么叫見不得光?白七輸了就是輸了,講什么手段?”
“呵呵,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杜賓手下的潘鵬吧?”
陳其美淺淺問道。
潘鵬點頭確認,“不錯,就是我。”
“山雞搞出的叛徒點子就是你安排的吧?想必你旁邊的就是叛徒周闊,你們還真是蛇鼠一窩,杜家都有一些什么歪瓜裂棗,蛇蟲鼠蟻,真是難登大雅之堂!”
陳其美指桑罵槐。
隱喻貼切。
等到潘鵬回過神,立刻怒罵道,“你他媽的說誰呢?找死是不是?”
“周大少爺,你手下人說這話,未免太過了一點。”
杜賓斜眼看向周知非。
陳其美馬上回應道,“別看周大少爺,難道我說錯話了嗎?別忘了這可是在周家,還輪不到你們杜家人撒野。”
“呼!陳其美說的對,這是在周家,希望杜少和潘總注意自己的言辭。”
周知非深知賭局才是勝負的關鍵。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懟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人選陳其美。
杜賓和潘鵬聞言也只能強壓下內心的怒火。
所謂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陳其美見沒人再有意見。
用深沉的嗓音朝我說道,“白七,終極一戰(zhàn),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