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爺,手氣不錯啊,又贏了?”
鐵塔來到我身邊“嘿嘿!”的笑著。
我不由分說再次給了他五千。
前前后后我一共給了他一萬五。
我本金沒有減少,還是四萬。
鐵塔拿到錢喜笑顏開,轉(zhuǎn)身又上了賭桌。
令我意外的是。
我以為莊家會繼續(xù)通殺。
沒想到這把大注居然輸了。
“開,1點(diǎn)配9點(diǎn)沒點(diǎn),通賠!”
荷官開始點(diǎn)數(shù)賠錢。
我掃了一下賭桌。
這把牌最起碼得有五萬多的注碼。
莊家在大注上放水。
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莊家在養(yǎng)魚,想把魚喂胖再殺。
“媽個比的,老娘說的沒錯吧,姓白的這個死全家的貨走了,手氣立馬上來了。”
馬花壓著一把鈔票喊叫著。
“馬姐說的對!”
“馬姐雄起,再來一把?”
“馬姐我給你倒茶!”
賭局就是這樣,一旦你手氣紅火。
贏錢了,賭徒們就把你奉為神明。
可是只要你開始輸了。
個個都把你看成瘟神,恨不得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一言不發(fā)。
好像她罵的不是我一樣。
馬花看到我不敢跟她回嘴,低估了一句。
“慫蛋!”
我依然嘴角泛起冷笑。
欲讓其亡,先令其狂。
我哪兒也不去,就看她是什么結(jié)局。
賭局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diǎn)。
往常這個時候,就算是賭場人也會少了很多。
但是今天,不僅一個人都沒走。
反而越來越多的人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就連窗臺邊上都站了看客在眺望觀戰(zhàn)。
馬花的虛榮心似乎得到了極大滿足。
她就像是唱戲的一樣,搔首弄姿。
“這把老娘押兩萬試試水!”
“好,我跟一萬。”
“我少點(diǎn),來三千。”
“我兩千。”
我知道這些賭徒大部分都是打工人。
鄉(xiāng)下的工資不高。
兩三千是大部分人一個月的薪水。
可是在賭桌上,最少出手的就是兩三千。
很快,天門再次聚集起了七萬。
發(fā)牌前,我刻意觀察了一下胡迪的臉色。
他用很輕微的動作朝著荷官努了努嘴。
荷官立馬點(diǎn)頭開始發(fā)牌。
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暗號。
“吹!吹!”
馬花用她慣用的手法在搓牌。
“啪!”
“4配5九點(diǎn)!”
“好牌!”
“夠了!”
跟注的賭徒興高采烈。
不知道是誰突兀的喊了一句,“剛才九點(diǎn)就被吃了。”
瞬間引來眾人的謾罵。
“你麻痹的說什么呢?想死是不是?”
“媽的哪個王八蛋說的,出來看我不打死你個比養(yǎng)的。”
說話的那人聞聲連頭也不敢露了。
這時候賭場里面人多眼雜。
誰也沒空去追究到底是誰喊的。
“開,莊家3配5八點(diǎn),吃上門下門,賠天門。”
“好!莊家爆了!”
“馬姐手氣好啊,牛逼。”
贊嘆聲此起彼伏。
賭徒們拿著莊家賠的錢沾沾自喜。
馬花在奉承的話語中飄飄欲仙。
她咧開大嘴露出一口黃牙。
“相信我的就繼續(xù)跟啊,咱們今天把莊給打趴下!”
“好,我跟定馬姐了!”
“我也跟,馬姐說這把押什么?”
胡迪是賭場類似看場子的角色。
他笑著揮了揮手,“大家盡管壓啊,李老板就是不缺錢,我現(xiàn)在就去給大家取錢。”
說完胡迪轉(zhuǎn)身打開鐵門走了進(jìn)去。
約莫兩分鐘以后手里拎著一個皮箱出來了。
“啪!”
箱子的鈕扣打開,全部都是紅色的鈔票。
“一百萬,不夠還有,大家使勁下注啊,下的多贏的多。”
賭徒們的眼睛都亮了。
能清晰的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李老板大氣。”
“今天李老板給大家伙放福利,能錯過嗎?”
“不能,快開始吧,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