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清文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我看他模樣明顯是狗急跳墻。
不過為了引誘他,我還是跟悶了10塊。
輪到鐵塔了。
別看他長的五大三粗,身材魁梧。
玩牌卻十分的搞笑。
他的兩只手死死的捏著牌,使勁揉搓。
看那表情,恨不得把撲克牌擠出水來。
好像靠這種樣子,就能改變牌的點數(shù)。
一分鐘過后,鐵塔總算看完牌了。
我清楚的看見,他是一手散牌,最大j。
鐵塔毫不猶豫的棄牌了。
場面就剩下我和侯清文,還有瘦高個。
侯清文繼續(xù)悶,瘦高個和我也繼續(xù)悶。
七八輪過后,侯清文有些慌了。
他探著頭想要看清楚我的牌面。
樣子滑稽的很,就跟個伸頭烏龜差不多。
奈何鐵塔擋住了。
“你靠邊一點,我看不見白七的臉。”
鐵塔聞言搬著凳子朝后挪了挪。
我心里冷笑。
故意把三張牌全部攤開,讓他看個清楚。
侯清文盯著我的牌,看了得有兩分鐘。
我知道,他這是在確定我的牌面。
但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個老千。
我毫不謙虛的說。
我的手速比他的眼力更快。
侯清文在認(rèn)定我的牌是q花以后。
手里開始動作起來。
他遲鈍且緊張的捏了捏鼻子。
快速的把手拍在了面前的撲克牌上。
好家伙,我倒是沒想到。
侯清文的手里還藏著一張牌。
他這么一搞,手里的678順子成了同花順。
只是他的速度在我看來跟慢放沒什么區(qū)別。
我狐疑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他們竟然都沒有反應(yīng)。
也就是說,侯清文騙過了所有人,唯獨沒有騙過我。
跟這些人玩,有難度嗎?
我只能輕嘆一聲,“棒槌!”
繼續(xù)悶了幾輪以后,瘦高個躊躇了。
拖板車規(guī)則里面,三個人是不能悶開的。
如果無止境的跟下去,比的就是誰帶的現(xiàn)金多。
他的手放在牌上來回搓了幾下。
最后還是看了牌。
瘦高個不知道,他的手牌早被我們知道了。
只有他本人還蒙在鼓里。
對a帶張k。
在拖板車?yán)锩妫@不是小牌。
可惜的是,哪怕他拿到大牌,又有什么用呢?
不過就是輸?shù)亩嘁稽c少一點罷了。
跟兩個老千同臺,他還想贏錢?
考慮了一番后,瘦高個還是跟了。
我見他跟了以后,裝模作樣的拿起牌看了一眼。
我見臺面上差不多已經(jīng)有五百塊了。
本著見好就收的原則。
說實在的,十塊悶?zāi)軔灥轿灏伲上攵^去多少輪了。
看牌以后,我表情掙扎,想了還半天才下了20。
侯清文此時估計心里樂開了花。
因為臺面上他是同花順。
穩(wěn)吃我的同花和瘦高個的一對。
這下,侯清文的膽子更大了,他認(rèn)定自己勝券在握。
“怎么樣,兄弟兩個,這把咱們搞大點?”
瘦高個見我居然跟牌了,而侯清文還想提注。
他直接就棄牌了。
現(xiàn)在場上就剩下我和侯清文。
我下20,他就悶10。
連續(xù)又十幾輪以后,侯清文疑惑的看著我。
但是他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繼續(xù)跟注。
當(dāng)臺面上的錢超過一千的時候。
侯清文獰笑著問道,“白七,你敢不敢跟我一把梭哈?”
“怎么個梭哈法?”我不慌不忙。
“我看你面前還有五六百,敢不敢跟我一次下完,咱們死活就賭這一把?”
侯清文的眼神告訴我。
他已經(jīng)把我身上的錢看成是他的了。
我眉頭緊鎖,沉吟思考。
這時候我心里想的不是牌局。
而是如果我去當(dāng)演員,會不會比做老千更有前途?
“行,我全跟了。”
侯清文見我把錢扔到了臺面上,頓時大喜過望。
他尖叫著喊道,“我開你。”
緊接著侯清文率先翻開了手牌。
678,紅桃同花順。
“牛逼啊,侯班長悶出同花順,贏定了。”
“這什么運氣?能去買彩票了。”
“一把兩千,我的天!”
另外幾個沒跟注的瞎起哄。
而侯清文也不等我開牌,直接去摟桌面上的現(xiàn)金。
我輕輕按了一下他的手,“等一等。”
“等什么?”
侯清文詫異的看著我。
“我還沒開牌!”我指著手里的撲克。
“呵呵,你還能大過我?你不過就是個。。。”侯清文說到這里戛然而止。
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有反應(yīng)后他放下了心。
“那你開牌吧。”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我馬楠的把三張牌依次掀開。
q、j、10黑桃同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