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你怎么不客氣?我堂堂正正在這玩牌,你拿我怎么樣?”曹風心里雖然害怕,但嘴上不饒人。
事實上,他現在騎虎難下。
我覺得也許他在為剛才指責我出千的事情后悔了。
“好,那我們就調監(jiān)控。”胡迪不慌不慌。
“調。。。調監(jiān)控。。。”
光頭男明顯慌了。
他四處打量攝像頭的位置。
當他看到有一個就在西邊墻角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我此刻就像個旁觀者,冷冷的注視著一切。
曹風這個人蠢的就像頭豬。
沒有證據污蔑別人出千是敗筆。
莫名其妙把賭場拉下水更是敗筆中的敗筆。
他即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后果可能是他無法承受的。
“咦!光頭在干嘛?”
“是啊,老曹的手上是什么?”
“好像是張牌?”
有幾個好事者盯著胡迪的手機屏幕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胡迪把畫面放大甩在了賭桌上。
這下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曹風的袖子里面有一張牌,他手上有三張,分明在出千。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胡迪問道。
“我。。。我。。。”
曹風臉色發(fā)白,癱軟在了座位上。
“好啊,光頭,難怪你今天一直贏,原來是你出千。”馬花氣憤的站了起來。
“就是,你居然還冤枉白家小子,真可以。”
“別人第一次來玩,你就冤枉人家,曹風你怎么弄的?”
胡迪揮了揮手,賭客們全都閉嘴。
看來他在賭場有很大的威信,“老曹啊,這事情你說怎么處理?”
“唉,我不知道,迪哥,你說呢?”
曹風此刻就像個蔫了氣的皮球。
“出千被抓,按規(guī)矩辦要剁手。”胡迪淡淡的說道。
“剁手!!!”
這話嚇了所有人一跳。
曹風擦著汗水哆嗦著問道,“迪哥,能不能幫我向李老板求求情。”
“求情?”胡迪想了想后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好。。。好。”
我親眼看著曹風跟胡迪走進了賭場的內部。
后面是一扇厚重的鐵門,把前后隔離。
至于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贏了兩萬多,是時候該走了。
還沒等我離開大門。
賭場又重新恢復了喧囂。
吆五喝六的賭徒們玩的不亦樂乎。
就仿佛剛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一樣。
之后的一段時間。
我都在電子廠里燒鍋爐。
期間也聽到了風言風語。
我們這個鎮(zhèn)子并不大,有點什么風吹草動隨時搞的人盡皆知。
說的似乎就是光頭曹風。
他向賭場李老板求情失敗了。
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開賭場的是什么人?
難道是善男信女,跟你講交情?
聽說曹風的手指被剁掉兩根。
這還不算,還得拿三十萬出來賠償。
只是作為一個常年混跡賭場的老賭徒。
曹風哪里會有這么多存款?
于是,他只能把宅基地賣了,湊了錢好歹算是交上了罰金。
不管怎么說,保下一條命吧。
這天夜里,我燒完澡堂的熱水,正準備回家。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接起來,我就聽到對面侯清文的聲音。
“白七,老地方,便利店,趕快來,開局了。”